那周,單兩人均弄得渾身一顫,就連另一邊的上官草也聞之差點將酒都噴了出來。
“呀,單兄,你這妹子還真厲害,我只是說不可盡信,但也不可不信!”周姓儒生猛灌了一口酒才說道。
“呵呵,她就是這性子,周兄可不要見怪。”單姓男子卻是朝他苦笑一聲即舉杯大喝了下去。
接下來的事情,上官草可沒興趣再知道了,但他卻嘴唇碎碎念動,問起了其背後的魔嬰來。
“方前輩,可知這文音宗是怎麼樣的宗門?”早在二者聊談之際,上官草已然知曉了這魔嬰原名方玉。
“哦,上官道友,這文音宗雖然人數不多,但卻幾乎人人均能築基,而且成丹的機率也是頗高的,他們主要是從音入道,聽聞以前是一位愛好音律之人修煉有成之後創立的,其鎮宗靈器卻是一件幾近極品的上品靈器天音琴,彈之可令人入迷,不知不覺之中陷入昏睡,殺人於無形,不過這也僅僅是傳聞,我卻並未曾遇到過。”
雖則無聲,但那魔嬰之言已幾乎盡入上官草的腦袋之中。
上官草“恩”了一聲,不由想起來了以前李衛修煉時所遇到過的同樣一個以音入道之人,但他卻屬魔修,只是不知此文音宗所修煉的與那魔修有何不同。
沉吟了好半天,方才醒轉過來的上官草卻見到了甚為狼藉的桌面,原來不知不覺間已飲飽吃足,遂就結帳下樓,繼續逛蕩起這鐵沙鎮的繁華街區。
但當上官草沒走出幾個街區,卻已被人明顯的盯梢起來,即使上官草轉入少人的小道之中,此個修為在築基中期之人卻仍舊跟之而來,更甚的是上官草與之對望也毫不忌諱的翹手瞪著他。
這一舉動令本來經過一個小賭坊,要取點靈石的他甚為惱怒,遂一轉身,朝鐵沙鎮外奔去。
鐵沙鎮東側,一個地勢趨於平緩的沙地上,幾棵無葉之樹隨風而擺,“吱吱”作響。
而上官草卻頂著此強風,瞅望著對面的灰色素衣,腰繫一把青銅劍的jing瘦男子,略一yao牙,直接沉聲問道:“道友如此明目張膽的跟蹤在下,意yu何為?”
此人卻一拍腰間儲物袋,mo出來了一張傳音符,掐指唸叨了幾句,即將傳音符了出去。
看著此一幕,上官草知道是很難阻止了,況且自己還不是手無手無縛雞之力,遂也懶得阻止他了,卻是一哼聲,冷冷的言道:“道友已經知會了其他人,那是否可以告訴在下所為何事了?”
此時的jing瘦男子卻依然無動於衷的樣子,就是不理會上官草,而見此情形,當場火冒三尺的上官草立時晃動手掌,湛藍長劍已然掌於手中。
“不想說話以後就不要說了!”異常憤怒的上官草yao牙切齒,鼻子張張合合的,揚手揮出了一道淺黃之劍鋒,划向了對面的jing瘦男子,同時,他竟然以幾乎同樣的度朝他激奔過去。
面對此種突情形,jing瘦男子也面上一凝,神色驟變,拔出腰間佩劍,腳上輕點之下一面暴退一面劃出了一卷卷的青色旋風,消抵了上官草的凌厲劍鋒。
但度明顯不慢的上官草卻已是欺身至此人的三米之地,揚手之間湛藍長劍已tuo手急刺過去,同時他手掌一翻另一把中品飛劍已掌在了手裡。
面對上官草僅半呼吸間即完成了揮出劍氣,欺身而至,揚手飛劍,這jing瘦男子面色更是凝重,一絲絲的驚悚也躍現了出來,護身青色防護已然自動激,掌中的青銅劍卻要撩開那幾近xiong前的湛藍長劍。
很明顯的,jing瘦男子所做的已然是來不及了,縱是隨身防護也難擋急射而至的湛藍長劍。
“嗖”的一聲,湛藍長劍已然撕破其衣袖,直沒入jing瘦男子的右xiong,透穿而過的湛藍長劍帶著絲絲鮮血“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