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殘樓。
惜花婆婆鬼魅般地走上兩步,道:“瑩兒,你快些跟我走吧!”
單鈺瑩對著她皺皺鼻子,紅豔豔的小嘴一嘟,道:“不要!我才不要跟你走呢!”
惜花婆婆冷冷地看了單鈺瑩一會,轉過身體,竟是飄然而去。她雖是武功了得,但卻不比單鈺瑩高上多少。上次能夠一招得手,全是仗著出其不意。這一次黃羽翔與任雨情隱隱護在單鈺瑩兩側,行成一個三角之勢。她已然知道黃、任兩人的武功全不在單鈺瑩之下,若是真個鬥了起來,自己卻也討不了好處。
她心志果決,略一思忖,便飄然而去,再伺良機。
單鈺瑩將黃羽翔拉到一邊,道:“小賊,你是不是對任姐姐已動了歪腦筋?不然的話,怎得剛才會答應得這麼爽快!”
黃羽翔攤一下手,道:“瑩兒,怎麼會呢!有你在我身旁,我怎麼敢招三惹四呢?”
單鈺瑩頗是滿意地點一下頭,突然色變道:“那我不在的時候呢!你這個死小賊,定是乘我不在的時候,將南宮家的大小姐給勾搭上了!你這個渾球、死人、呆子、大笨蛋,枉人家每日每夜地想著你,你卻如此回報人家?師父說得對,男人都是負心寡義、沒心沒肝沒肺的大白痴!”
一番話說得如同連珠炮似的,黃羽翔聽得目瞪口呆,看著這小妮子小嘴微嘟,杏眼之中柔情似海,不禁感到一陣溫馨感動,伸出去將她握住,道:“瑩兒,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最心愛的瑩兒,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得!楚楚是個可憐的姑娘,你若是見著了她,可要好好待她!”
“哼!”單鈺瑩面罩嚴霜,一隻纖手又是伸到了他的腰間,黃羽翔忙求饒道:“好瑩兒,剛才被你擰了一下,到現在還痛得不得了!你還狠得下心嘛?”
“我當然狠得下心!你這個花心大白痴,捏死你最好!免得再惹我生氣!”她目光流轉,又道,“南宮家的小騷狐狸,本小姐定要好好教訓她!”
黃羽翔失聲笑道:“瑩兒,什麼‘小騷狐狸’,你從哪裡學來的?”
“我娘!”單鈺瑩想也不想,道,“爹爹有四房小妾,平兒個最寵著四姨,我娘就老是罵她小騷狐狸,迷了爹爹的心竅!”轉眼看一下黃羽翔,又道,“我也要把你看得緊些,才離開你十幾天,就讓你勾搭上了一個大姑娘!”
黃羽翔苦笑一下,道:“瑩兒,這‘小騷狐狸’之類的話就不要掛在嘴邊了!我可不希望你成了老愛喝醋的嘮叨婆娘!這樣的話,你可會很快變老的!”
“哼,你這個花心大白痴!還沒嫁給你,你就嫌我嘮叨了!就嫌人家老了!好,我變老變醜了,你就可以再去找幾房年青貌美的姑娘,是不是?”單鈺瑩越說越氣,頗有罵街的味道。
“哪有,瑩兒,你可不要誤會我!你那麼漂亮,我怎麼捨得不要你呢!我會天天抱著你,當寶一樣捧著你的!”黃羽翔生平還沒有怕過誰,但單鈺瑩一旦陷入暴走狀態,他就開始不寒而慄。
“我漂亮?任姐姐才漂亮呢!你定是見她長得比我漂亮,才假惺惺地與他打什麼賭。其實啊,全是你一門心思想著要娶她是不是?”單鈺瑩嘟起的小嘴快要噘上天了。
“瑩兒,明明是你自己與雷冬邪打賭的,怎麼反倒說起我來了?”黃羽翔一副受冤的表情。
“哼,回去之後你定要老老實實地給我交代個清楚,不然的話,我可饒不了你!”單鈺瑩氣鼓鼓地向任雨情走去,走到她的跟前,卻是換了一張笑臉,道:“任姐姐,你會不會中意那個花心大白痴啊?”
雖是被她問了一個羞人的問題,任雨情卻是眼情也沒眨一下,道:“單姑娘,老實告訴你吧,雨情乃是向道之人,不可能與凡人結下塵緣的!”
“那——”單鈺瑩驚道,“他們兩個豈不是早就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