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當然是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的,兩個人就好,多了別人就像是多了一個一百瓦的電燈泡一樣,難受得要命。
舒龍毫不避忌地拉著程朗的手,很甜蜜地在街上逛著,不理會那些路人的眼光。
“郎朗,我們去吃關東煮吧!”舒龍看到街邊的小食攤,雙眼爆發出異樣的神采。
程朗扶額嘆道:“你不是剛吃玩早餐嗎?”
“我就是要吃!”舒龍不依,一定要吃關東煮。
程朗看著舒龍撒嬌的樣子,不禁失笑,寵溺地說道:“那就去吃吧,反正我也有些餓了,現在吃正好。”
“啊哈哈,郎朗,這是你自己說的哦,我沒有強迫你說你很餓。”舒龍笑得一臉的奸詐。
程朗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了。
果然,舒龍點了兩碗關東煮,然後只是吃了幾口就說好飽,並以“郎朗,你不是很餓嗎?我把我這碗讓給你吧”為理由,硬要他把兩碗關東煮都吃掉了。
可憐程朗其實吃了早餐還撐著呢,卻硬生生地要吃完兩碗關東煮,臉上還要擺出很開心的笑臉,並感謝舒龍對他的好,天!他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啊,要讓他受這樣的罪?
程朗吃得撐了,舒龍卻還要拉著他到處走動,天知道他只想坐著,等胃消化消化,偏偏舒龍像是要跟他作對似的,一點讓他停歇的機會都沒有,好不容易一個小時終於過去了,程朗歡天喜地地拉著舒龍回到那家星巴克。
“咦?那不是穆正飛嗎?穆正飛!穆正飛!”舒龍眼尖,瞄到星巴克的轉角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要拐過去,舒龍認出是穆正飛,連忙大叫道。
可是穆正飛好像沒有聽到,依然向轉角處走著,舒龍急得拉著程朗就跑過去,還一邊大喊著他的名字,“穆正飛!穆正飛!”
程朗真的要崩潰了,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停歇下來的胃因為跑步而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真受罪!
穆正飛終於聽到有人在叫他,停下腳步,回頭一望,見是舒龍,不禁喜道:“舒龍?你也是來找舒管的嗎?”
“舒管?小正太?他怎麼了?他也來日本了啊?”舒龍停下腳步,疑惑地問道。
“舒龍,程朗,你們站在門口乾什麼?咦?這不是穆正飛嗎?怎麼也在這裡?”周亞澤的聲音突然響起,原來他們也過來了。
穆正飛看了他們四人一眼,眼神憂鬱,“我們進去再慢慢說吧。”
舒龍頷首,率先走進星巴克找位置。
眾人魚貫而入,只有赤衛戳了戳程朗,“程朗,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不舒服嗎?”
“我,我沒事。”程朗死撐著,裝作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這樣都沒事?你真能忍!赤衛在心裡偷笑。
“什麼?小正太離家出走?!”舒龍驚叫道,不理會周圍憤怒的目光,緊接著問道:“他怎麼會離家出走?我爺爺對他很好來著。”
“這和他的身世有關。”穆正飛淡淡地笑道。
“身世?”舒龍皺了皺眉,怎麼扯到這上面了?看起來事情有點大條了。
程朗插嘴道:“舒管不是孤兒麼?我記得他好像是舒老爺子收養的吧。”
“事實上舒管是在五歲的時候才因為父母雙亡才被舒老爺子收買的。”穆正飛淡淡地說道。
“父母雙亡?你不要告訴我,他父母是被人買兇殺死的!”舒龍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好像八點檔劇場啊。
穆正飛很無奈地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周亞澤分析道:“他們家以前是經商的?不然怎麼會得罪人?”
“沒錯,舒管他們家以前在他們那一帶是首富來著,生意越做越大,自然遭人妒忌,終於在一次他們來日本旅行的時候,父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