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一切?安平侯爺?不,是安寧!此時的她,將所有的一切都歸咎到安寧的身上,自私的認為是安寧搶了她的璃王,卻不知道,自始至終,璃王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她不過是一廂情願的以為人家喜歡她而已。
不多久,管家匆匆的趕了回來,“王爺,安平侯爺已經請到了。”
趙景澤一聽,怒氣更是外露,想到外面的眾人,趙景澤眸光凜了凜,這一次卻也不再避諱,將門開啟,任憑這些看笑話的人看個究竟!
安平侯爺忐忑不安的進了房間,看到安茹嫣躺在地上,趙景澤滿臉怒氣,心中更是大叫不好,“賢婿,這是怎麼了?”
雖然吃驚於安茹嫣此刻的狼狽,衣不蔽體,臉色難看至極,但他卻沒有要將安茹嫣扶起來的想法。
“哼,賢婿?好一個賢婿!安平侯爺,你還問本王這是怎麼了,該是本王問你才對,你倒是說說,本王明明要娶的是安平侯府二小姐,為何會變成這個賤女人?”趙景澤怒目而視,凌厲責問,方才在房間內,他也沉澱了許久,思來想去,這事情定和安平侯爺脫不了干係,哼,敢有算計他的心思,他便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安平侯爺皺眉,“賢婿要娶的不就是嫣兒嗎?自始至終都是嫣兒啊!”
說是裝傻也罷,安平侯爺此刻也只有這樣,在璃王府管家找到他的時候,他就一路猜測著,如今看這情況,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笨了,他這一賭竟然輸了,趙景澤看來並非是喜歡嫣兒,這可又如何是好?早知道,他便一開始就將安寧嫁給他得了。
“哼!娶她?你還不知道你這女兒已經聲名狼藉了嗎?如今又是一個廢人,哪有資格當本王的妃子?本王便是看她一眼,都覺噁心,安平侯爺,你分明就是故意拿你嫁不出去的女兒來打發本王!”趙景澤一字一句,說著倒是解氣,但那每一字,每一句對安茹嫣來說,都是極其沉重的打擊。
聲名狼藉?廢人?沒有資格?噁心?嫁不出去?
安茹嫣沒聽到一個字,臉色便陰沉幾分,到了最後,一張臉更是猙獰的扭曲著,身體隱隱顫抖,這些時日,她在侯府養傷,心中早已料到外面一定會有關於她的風言風語,她也想過,那些風言風語一定不會好聽,但是,親自聽到,還是從趙景澤這個剛剛佔了她清白身子的男人口中說出來,那打擊幾乎是十倍的放大。
“不,我是安平侯府大小姐,不是什麼廢人!”安茹嫣終於好似承受不住,爆發了出來,狠狠的瞪著趙景澤,但扭曲的臉,更加讓趙景澤生出嫌惡之意。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安平侯府大小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真當你是什麼大家閨秀麼?不是廢人,那你給本王站起來看看!”
趙景澤的嘴不可謂不毒,對於這個給他臉上抹上汙點的女人,他更加不會嘴下留情,話一出,不僅安茹嫣的臉色更是難看,就連外面看著好戲的眾人也跟著起鬨。
“璃王妃,倒是站起來看看啊!方才璃王殿下陪大家喝了酒,新娘子也該有所表示才是,你們說是不是啊!”蘇琴開口,他可不怕趙景澤瞪過來的凌厲視線,對他來說,趙景澤一直都沒有絲毫威懾力。
“琴公子,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璃王妃若是能起來,那還用躺在地上麼?”另外一個賓客開口,話落,頓時引得眾人幸災樂禍的鬨堂大笑。
趙景澤的臉早已經黑得可以滴出墨來,而按儒雅那蒼白的臉色,更好似一張白紙。
安寧靜靜的看著這一切,趙景澤是一個極其好面子的人,經過這一激,接下來的事情,她幾乎可以料想得到,果然,趙景澤緊握著的拳頭漸漸鬆開,朗聲宣佈,“本王要休了她!”
聲音之大,好像害怕別人聽不見一樣,話一出,就連鬨笑著的賓客都怔住了,休了她?今晚可是新婚之夜,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