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關切地問:“小槐,你心神不定,到底為了什麼?”
我又深吸一口氣,安撫一下亂成一團的心思,皺眉道:“我也不知道,心裡很亂,亂得很,好象想……想……”
想要做什麼自己也分不出,只覺得又慌亂又激動,又急切又害怕,哀痛難過痛楚愧恨自責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心裡實而像充滿了急切的盼望,實而空落落的懼怕著什麼。
我的樣子可能有點嚇人,連潔兒也從繡花棚子前離開,站到江德卿面前問:“槐哥哥,你到底什麼了?是不是又要犯病了?快把老爺的衣服拿一件來,要厚一點的,再去煎碗參湯來。”
屋裡侍候的兩個侍女答應著急匆匆走掉。
我再次深深呼吸,手放在胸前,想按捺住那顆越跳越快的心。
潔兒說:“卿哥,讓槐哥哥到咱們床上躺一會吧,你看他的臉……”
江德卿看著我,說:“小槐,得罪了。”
下一刻,我的身子騰空而起,被他牢牢地橫抱在懷裡。
我彆扭地掙扎著,說:“你放我下來,這像什麼樣子?”
江德卿也不答話,快步往裡屋走。
他抱得真緊,緊得我喘不上氣,手指永遠比腦子動的快,想也不想,一指頭點中他的肩井|穴。
江德卿苦笑了,深深地看著我,小聲說:“我只抱你到床上躺著,你還不讓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