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棣不耐煩的翻了個身,我繼續小聲叫,他終於迷迷糊糊地有點清醒。
“你想尿尿啊,我給你拿夜壺。”
他迷迷糊糊地就要下床,我一把按住他,趴在他耳邊輕聲說:“我不想尿尿,我只是有點害怕。棣,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是不是鬼哭啊。”
棣立刻有了精神,小聲說:“鬼?在哪,讓我聽聽?”
聽了一會,棣也趴在我耳邊悄悄說:“好象不是啊,我聽得怎麼像是有人在喘氣?”
很奇怪的聲音繼續響,讓人聽了有點臉上發燒。棣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呼吸聲就在我的耳邊,氣息吹得我臉上一陣陣的熱,讓我感到十分心裡怪怪的。我輕輕往旁邊挪了一下。
棣又貼著我的耳朵小聲說:“槐,我覺得我好象生病了,心跳得好快,臉也好燙啊。”
我把頭貼在他心口上去聽,果真一顆心跳得快極了,面板也燙得嚇人。
“你頭昏不昏啊?是不是凍著了?”
棣小聲說:“好奇怪啊,剛剛還好好的,不知為什麼?現在就成這樣了。你身上涼涼的,讓我抱一抱。”四肢纏了上來,把我纏得緊緊的。
第二十六章
他的身上滾燙,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我身上,很不舒服。而且他身上有什麼東西硌著我難受,輕輕地掙了一下。棣立刻呻吟一聲:“槐,別動。”
我立刻嚇出一身冷汗,怎麼棣的呻吟聲和那個鬼哭這麼像?
棣也嚇了一跳,不過嚇著的原因不和我一樣,他被嚇著的原因是另一個。
“槐,槐,我真的生病了,你摸摸,我這裡怎麼變成這樣了?”
他引著我的手往下摸,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是什麼?
我隔著衣服摸那個東西,居然是連在棣身上的,我拽了一下,棣又呻吟,“疼,別拽。”
我小聲問:“這是什麼啊?”
棣說:“是我的小雞雞啊,怎麼回事啊,它怎麼變大了還這麼硬?你摸摸你的,是不是也這樣啊?”
我自己摸了摸,軟軟的,小小的,和以前一樣,沒有棣的症狀。
棣很害怕,問我:“槐,我會不會死啊?”
我安慰他,說不會的,明天找大夫看一看就會好的。
棣把頭埋在我懷裡好無助地哭,我只好輕輕拍著他的背。
哭了一會,他忽然抬頭說:“棣,你再摸摸,我覺得它好象沒那麼硬了?”
我一摸,果真如此。我說:“看吧,你別亂想,你不會有事的,現在它好了吧。”
我正這麼說著,那個東西居然就在我的手裡又變得硬邦邦的,我大吃一驚,手指捏著它動了動。
棣的呼吸登時急促起來,手指也深深陷入我胳膊的肉裡,好疼,我立刻鬆手。
棣喘了幾口氣,趴在我耳邊低聲求我,“槐,你再像剛才那樣動動我,那樣好舒服。”
我才不肯,他剛才掐得我好疼,我才不上當呢。
棣把整個身子都貼在我身上,腿不斷地在我身上蹭。“求你了槐,你就像剛才那樣再摸摸我吧,求你了。”
我說:“你自己摸嘛。”
棣央求道:“不嘛,槐,你來摸,求你了,好不好,就摸一下,槐,求你了。”
他在撒嬌。
我被纏不過,只好又去摸他,一邊摸一邊警告他,不準再掐我,再敢掐我我就不摸了。棣連聲答應著。
我的手慢慢地摸,他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漸漸地喘成了粗氣,喘到最後,又變成了呻吟。
我嚇了一跳,悄聲說:“你小聲點,別吵醒了別人。”
棣立刻抑制了自己的喘息,唇齒間逸出細細的呻吟。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