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相交莫逆?”
結束了診斷,楊毅也便與沈天心閒聊起來,畢竟從對方的談吐就能聽出來,沈天心的年紀肯定不小了,而且見識廣博,連蠻疆和十萬大山那種人跡罕至的地方都去過。
“沒人跟楊提舉說過嗎?女人的年紀千萬不要亂打聽。”
“我只是為我們副都衛問的,他看起來對你有點那個意思,沈醫官不考慮一下嗎?”
“那隻能是辜負秦都衛了,我自幼在師門中長大,所修行的‘素女寒玉經’是斷絕男女之慾的法門,在我眼中,這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病人,一種是沒有病的人。”
楊毅聞言點頭,他早就覺得這個沈天心怪怪的,對方修的是巫師道,渾身卻涼的像一塊冰,而且看人的眼神總有一種屠夫即將宰豬的感覺。
“你先閉上眼睛,渾身放鬆,我先用‘五氣凝元術’給你治療內傷,此術要每隔三四日施展一次,約有五六次,你的內傷便可痊癒,這段時間我也會尋找材料,為你煉製‘同命蠱’。”
楊毅聞言緊閉雙目,沈天心催動法力,雙手掐訣,唸了個咒法,一股白氣便籠罩在楊毅腦袋上,隨著楊毅的呼吸被他全數吸入體內。
那種冰涼舒適,渾身痠麻的感覺再次襲來,楊毅能夠感覺到昨晚被“尚文芳”震傷的內腑正在這股清涼氣息中逐漸舒展活力。
這一次施法,僅是過去了五分鐘,楊毅便雙臂一展醒了過來,他自覺渾身輕鬆了許多。
“多謝沈醫官!不知楊某該付出何等代價?”
沈天心不愧是大乾第一女醫官的稱謂,這一手“祝祭巫術”的確奇妙。
“該拿的東西,我會從紅月那裡取得,楊提舉放心接受便是……我聽說紅月在北疆身中寒毒之時,也是由楊提舉以純陽真氣幫她壓制寒毒,後來更是從神武堂中獲得了秘法,讓她以散功的代價祛除寒毒?”
“這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紅月郡主雖然身在軍伍,可畢竟是皇族郡主,你與她有了肌膚之親,若是不能做這郡馬爺,便是‘玷汙皇族’的殺頭大罪!可你若是做了郡馬爺,不等走上花轎抬進將軍府,有可能就要被多方勢力圍剿致死!”
沈天心眉頭一皺,她與裴紅月的關係的確更親密,這種事徐紫嫣就不知道。
“沈醫官可莫要嚇唬我!”
“幸運的是,紅月的身子還在,你們的事情也沒有胡亂說出去。”
“你總算還有一些理智,若是沒有自保的實力,以後還是要跟紅月劃清界限,當然,如果你的實力已經強大到可以無視‘凌虛大宗師’的警告,便當我沒說過這番話。”
,!
“……楊某能多問一句嗎?紅月花費了什麼代價,讓沈醫官出手?”
楊毅沉默了片刻,“凌虛大宗師”這幾個字讓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戰神·聞清之”,他不由話鋒一轉,便想知道自己到底又欠了裴紅月多大的人情。
“紅月早知你會有此一問,她讓我轉告你,她的性命都是你從北疆帶回來的,區區一些身外之物,根本不算什麼。”
“那這次紅月怎麼沒有跟沈醫官一起來?”
“這事還不得問你自己!”
“啊?問我自己?”
楊毅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子。
“紅月被禁足在將軍府中不得外出,據說昨天偷偷出去與你私會,被許多人都撞見了,裴慶將軍大發雷霆,派出了府中四將,牢牢將她鎖在閨房中,她還是讓徐紫嫣帶話給我的。”
“我們兩個明明清清白白,什麼事也沒有,被裴將軍這麼整治,就好像有了什麼大罪過一樣,徒惹非議。”
“人言可畏呀!”
楊毅還有問題,但是沈天心顯然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