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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在電話裡,他不是一口答應了嗎?我們就等著收錢吧。”中年男人不耐煩地說,他突然面熟一沉,臉上的戾氣更加明顯。“他肯定會來。”
他何以這麼肯定?因為自己是明成均唯一的親生女兒?!這個人甚至查過明晨的身世,才把焦點放在自己身上,而不是綁架明晨?!這對綁匪,似乎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笨拙,明晚長了個心眼,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大哥,你不是說想讓他痛苦的要死嗎?他錢多得是,可是這個女人……”高個子突然站起身來,看向明晚的眼神,陡然變得熾熱而猙獰。“讓這個女人毫髮無損地回去,他最多損失一個億,他照樣活得舒舒坦坦,哪裡會痛苦呢?我們這麼多年受的罪,非但沒有讓他難過,反而冒了一回險——”
高個子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滿慾望和汙穢,明晚不會看不出來,她越聽越不對勁,總感覺他們在談論的人,不是明成均。他們受了很多罪?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來贖她的人痛不欲生?
明晚突然覺得自己長久地坐在水泥地上,心中一片寒涼,她全身緊繃,雙腿並著,根本使不出力氣,更何況,她稍微動了兩下,背脊就撞上了牆面,再也無處可退。
“我們剛出來,嫂子幾年前跟人跑了,我還沒討老婆,不都是他們害的?我們為什麼不嚐嚐他的女人?這個值一億價錢的女人,是不是比別的女人更有味道?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碰了,肯定比少了一億錢更難受吧?!”高個子男人目露淫光,他揉了揉雙手,有些緊張,更多的是熾熱的期望。
那種目光,像是要活生生把她的衣服脫了,明晚呼吸一窒,睜大眼睛,不讓疲憊鬆懈自己的每一根神經。
高個子的提議,本來胖男人沒有想過,但她卻開始認真考慮,目光也同樣落在明晚身上,他的眼底,慾望的情緒不多,但顯然怨恨和歹毒更多。
這樣的人,沒什麼事幹不出來的。
胖男人掏出一個破舊的手機看了一眼,冷冷說道。“還有十分鐘時間,他說過他記得這裡,說不定會提前來的。”
他記得這裡?明晚的疑心更重,他們講的人到底是誰?他們說她是那個人的女人,顯然排除了明成均的可能性。這個老舊的倉庫……。她的胸口突然一震,難道他們說的是裴煜澤?!
明晚害怕的事情,很快發生了。
胖男人深深看了明晚一眼,面無表情地轉頭對著高個子說。“十分鐘夠嗎?你都多久沒碰女人了。”
這顯然是同意了高個子的齷齪想法。
明晚眼睜睜看著他走過來,高個子急急忙忙地解開她腳上的麻繩,正想解開她手上的綁縛,胖男人不冷不熱地罵道。
“她手被綁著,你就不能做了?蠢貨。”
高個子愣了愣,想想也對,沒有解開明晚的雙手,她穿著連身的裙子,拉鍊在背後,他想把她翻過身來,明晚掙扎著躲開他的手,他沒太大耐心,一個巴掌甩上她的臉。
右臉頰火辣辣的疼,明晚的頭昏腦脹,費力地睜開滿是淚光的眼,男人又是一巴掌甩過來,她始料未及,意識遊離。
男人扯下她身上的裙子,但她的雙手被綁在胸前,他看了看,懶得再解開她的文胸,貪圖方便,手就要去碰她的下身。
明晚頭痛欲裂,小腹升起悶悶的疼痛,她咬牙忍痛,縮回雙腿,不讓他扯下自己最後的庇護。
男人不再理會她的抗拒,動手解自己的皮帶,正要脫褲子的那一刻,門被大力撞開。
她隔著霧濛濛的視線,去追尋那個人的身影,來人正是裴煜澤,他的雙手提著兩個銀色的手提箱,高個子男人馬上提起褲子,站到胖男人身邊去。
“還挺準時的啊?”胖男人笑道,言語之中有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