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很少來,只安排了心腹在這裡常駐,要是早點過來,他肯定早就遇到了寧寧。
寧寧想起他說的從前兩人的約定。
其實那約定就是一層窗戶紙,就是他們互相表白走到一起的儀式,可惜了。
她搖了搖頭:“席深,八年了,你也說那是曾經。”
她覺得席深可能只是因為失約和長久沒有找到她的那種遺憾被無限放大,才會如此念念不忘。
“如今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要再囿於從前了,我們都該向前看,不是嗎?”
席深卻不接受,若說之前在他尋不見人的時候曾經也勸說自己是不是因為太遺憾了而不肯放過,但是今天再見到她時,心中那團火便又燃燒了起來。
他喜歡她。
從前他小心翼翼呵護,看她羞澀的模樣可以整夜整夜睡不著,曾經的他暢想過兩個人無數的未來,可那些場景裡的二人都是親密無間的,他恨自己當年為什麼非要當君子、非要等待著她長大。
如今再相遇,席深哪肯再錯過。
他搖了搖頭:“寧寧,就算向前看,我的未來裡也只有你。”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惹你心煩的。”
強取豪奪那一套被他理智地按回了心底,他知道想要她的心必須得小心翼翼一步一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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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不再勸說。
男主自有男主的想法,再說或許不久之後屬於他的女主便會來到他的身邊,自己只是個炮灰,犯不著管那麼多。
席深很瞭解她,他不再說那些沉重的話題,只是專挑一些有趣的事兒或者她感興趣的話題聊,不知不覺都已經快到凌晨。
看著她小小地打了個哈欠,即使席深仍舊意猶未盡,可還是主動提出將人送回家休息。
兩人一前一後地下了樓,剛出樓梯口,就看到長身而立的邢述。
席深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
邢述抬眼漠視地掃了他一眼後便加快腳步上前來到了寧寧身邊。
動作很自然地扶住了她。
“你怎麼在這兒?”
寧寧實在太驚訝了,都沒注意到男人自然熟稔得彷彿二人是親密情侶般的動作。
邢述一邊扶著她向外走一邊注意著她的腳下:“我來接你,剛剛在宴會上就看到你的腳受傷了,本來想提醒你的,可你走得太快了。”
受傷?
寧寧有些無語,穿高跟鞋磨破腳雖然挺疼,但說成受傷也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她乖乖地被他扶上了車,這才跟車窗外的席深禮貌地道別。
在她身上並沒有聞到酒味的邢述這才放鬆了板著的臉,對著身後的席深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不用送了,秦少。”
“我們就先回了。”
席深忍了又忍才終於勉強地扯了下嘴角跟二人道別。
坐在副駕上的江望原本還因為大晚上被老闆從床上揪起來找家庭醫生開什麼藥膏而不滿,此刻看到這一幕二王打架的場面連本不高的興致都提了起來。
剛剛他可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BOSS陰陽怪氣的臉,實在是有些令人想笑。
好像爭寵的狗為了給別的狗下絆子而做了個小綠茶。
江望想笑又不敢笑,無意中對上了後視鏡裡允寧疑惑地眼神,又忙不迭地移開。
邢述坐到車上關上車門讓司機開車後,這才轉過身讓允寧把高跟鞋脫掉。
“這、不用吧!”
寧寧急急地往後躲。
即使是小仙女,也會嫌棄自己穿過高跟鞋的腳,她可不想拿出來丟人。
可邢述卻不幹,看她不配合,第一次在她面前顯示了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