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願意認蘭允寧當少奶奶,並且根本沒有向蘭家討一個說法。
這似乎太不正常了,江家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到這裡,她提出去看看江霽,雖然女婿變成了養女的未婚夫,但是她有信心自己能夠扳回這一切。
寧寧也沒想到在江家的薛琴這麼能忍,明明幾次都看到了她眼中的怒火,可是似乎頃刻間就眨眼不見。
她和陳叔帶著薛琴上了樓,溫嘉鶴也跟了上來。
他倒是想看看江霽這個裝模作樣的平時是怎麼假裝昏迷的。
躺在床上的江霽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要不是害怕嚇到寧寧,害怕她要逃離,他根本耐不住性子再裝下去。
那些人說的什麼光風霽月、溫柔儒雅,都是假的,都是他在模仿自己的父親,這麼多天他也想明白了,也許是經歷過重生,自己早就沒有那麼多忍耐力了,現在所有的忍都只是為了那個人。
想到提出來要看看他的薛琴,江霽忍不住在心裡冷笑,這些天的調查,他也不是一無所獲的,蘭允諾的所有行為之中似乎都有著薛琴的身影,要說唯一一件自由隨心的事情,大概就是為了溫嘉誠逃婚吧。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江霽沉下了心,放緩了呼吸,閉好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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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之前,寧寧肯定不會發現什麼,可是在無意中得知江霽已經清醒後,現在處處都彰顯著他的不自然。
她甫一走近,因著這兩天的照顧下意識地輕輕撫平搭在他身上的被角,就看到他胳膊上的肌肉緊繃,臉色都微微泛紅,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哎,他也不容易啊,要忍受著一個陌生女人假意的噓寒問暖。
想到這裡,寧寧原本還有些不被信任的委屈便釋懷了,畢竟躺著當個“植物人”是如此酷刑。
還是離他遠一些吧。
她想著便遠離了一些,讓出了床邊的空間看著薛琴假模假樣地對著陳叔問詢。
一旁的溫嘉鶴一直注視著她,看著她的舉動不由得心裡笑出了聲,怕是有些人弄巧成拙了,寧寧怎麼會喜歡上一個躺著無法交流的“植物人” 。
他看向躺在大床邊上的江霽,此刻薛琴正一臉心疼地看向她的好“女婿”。
“江霽這麼久都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嗎?”
薛琴有些猶豫,假如江霽不醒,那蘭允寧不是要一直佔著這個江家少奶奶的位置了,那她女兒怎麼回來?
想起昨天接到蘭允諾的電話,薛琴就有些心裡犯堵。
她說她和溫嘉誠逃婚以後去周遊世界,卻沒想到半途被一群人帶回了國,隨後溫嘉誠便被帶走了,而她自己被關在一個別墅裡,直到昨天才偷偷找了個對她有好感的保鏢拿到了手機,可是保鏢的手機也都是特製的,打了這個電話以後便也再聯絡不上了,她只說關她的人說到了時間就送她回家,倒是也沒有虐待她。
薛琴想來想去都覺得肯定是溫嘉誠在外面玩惹到了不知道什麼人,也許溫嘉鶴這次來江家也是為了自家弟弟,她也不敢大張旗鼓去找人救蘭允諾,畢竟她來之前還做著讓蘭允寧先頂替的美夢。
可是現在,一切都瞞不住了。
離開江宅後,她叫住了溫嘉鶴,“溫少,請問溫小少最近在哪裡?”
溫嘉鶴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後,回頭和寧寧打了個招呼才說道:“他啊,在家裡,正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認錯呢。”
“什麼?”
薛琴被他的回答打得措手不及,連忙上前扯住了溫嘉鶴的袖子:“那我家諾諾呢?是你!是你把她關起來的對不對?”
“你可要想好,是不是要和我們蘭家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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