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獎你,更要實質的鼓勵你。”金豐在捻鬚一笑,“不知你想要什麼?”
當然,他也明白曲袖風什麼都不缺,只是若不這麼做,他擔心其它不知情的下人們會私下議論,認為他這個主子沒有賞罰之分。
“小的什麼都不要,老爺如果真有心,可以將您要給我的獎賞分給其它人,我不用獎賞也會盡心在期限內將所有事情完成。”曲袖風直率的回道。
聞言,金可兒忍不住輕嗤,冷言冷語著,“請問你哪位?我爹要賞賜你,你不收就算了,還說這種話,難不成你把咱們金府的下人都當成自己人了?”
“可兒,你別胡說,袖風不是這種人。”金豐在對她搖搖頭,“你不在的日子裡發生許多事,是你不瞭解的。”
“既然如此,那您說這個人究竟是誰、有何特別之處?”金可兒眯著眸,望著陌生男子的瞳心旋射出探究的光影。
“這個……這個說來話長,日後爹再跟你說。”金豐在看看曲袖風,“好吧!那我就依你的意思,但是你千萬別拿我當外人,懂嗎?”
“是,多謝老爺。”
“爹,他不過是個下人,您為何要對他這麼客氣?”金可兒這下更疑惑了。
“老爺,我看小姐還有話想對您說,那麼我先告退了。”曲袖風頭也沒抬,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有。
“好吧!你先下去,我有事會派柳伯去找你。”金豐在朝他點點頭。
待曲袖風離開不久,金可兒便等不及地問道:“您現在就告訴我吧!他到底是誰?”
“這……我不是說了,日後再告訴你,我想你也累了,咱們改天再聊吧!你快去歇息,嗯?”
曲袖風這個人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雖然金豐在已有多年不見寶貝女兒,但是光憑今天短暫的相處,他已確信她倔強的性子一點都沒變,這事對她說了肯定沒好處。
“爹……”金可兒見爹爹如此逃避,更覺得事有蹊蹺。
“好了,我的寶貝女兒,快去歇息吧!”金豐在趕緊起身拍拍她的肩,並命人請來長嫂。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是我原來的房間吧?”爹明明就是有意瞞她,然而他愈是不說只會讓她更好奇。
“沒錯,就是你原來的房間,柳伯還特地佈置了下,你快去看看喜不喜歡?如果哪裡不滿意可以告訴柳伯,他會依你的需要改過來。”金豐在寵愛的說道。
“好的爹,我會去看看的,那我過去了。”朝金豐在微微一笑之後,金可兒隨即離開大廳,回到自己的房間。
然而當她走進房間一瞧,望著檜木床的帳幔、壁上的珠串繡畫,還有擱在角落的繡架、案上的針黹,一雙柳眉已忍不住蹙起。
“柳伯……柳伯……”她來到門外,揚聲喊道。
不一會兒管家柳伯來了,他見小姐臉上表情微慍,提心吊膽地問道:“小姐怎麼了?是不是對這房間的擺設有什麼不滿?”
“實在是和我的喜好差很多,把帳幔還有壁飾都拿掉,替我釘個上好木櫃,我要放上醫書。”她看著房間,一一指點著。
“這……這樣會不會太單調了?”柳伯以為小姐長大了會改變,會和大部分的姑娘一樣喜歡美麗的飾品與擺設,卻沒想到她和以前一樣,一點兒也沒變!
“不會,除了必要的東西之外,其它我全不要。”金可兒非常認真的強調道。
“這……是的,小的立刻派人來處理。”柳伯這下還真沒轍了。
走出房間,柳伯突然止住步子,“對了,我見過袖風那小子的木工,做得非常棒,何不讓他替小姐釘個木櫃呢?也省得我再去外頭找木工。”
主意一定,柳伯便直接往府邸後方走去——
正在後面柴房外劈柴的曲袖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