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阿瑪又要走?”
多爾袞對女兒是很有耐心的,呵呵笑著摸摸她的頭:“東莪不捨得阿瑪?”
東莪捧著飯碗嘟著嘴:“阿瑪下次回來,東莪就不認識你了。”
多爾袞卻是大笑,伸手捏住東莪的鼻子:“那阿瑪就捏到你認識為止。”
看著他們妹妹和阿瑪嘻嘻哈哈,博敦卻是在使勁的給小玉兒使眼色。小玉兒眼觀鼻鼻觀心當做沒看到博敦的暗示,急的他不行又不敢對著多爾袞開口。雖然多爾袞很少在博敦面前發脾氣,甚至在東莪面前有些沒形象,但是在博敦的心目中,卻是有些怕多爾袞的。一來是多爾袞對女兒和兒子的要求不一樣,兩人相處的模式也不一樣,二來不知道是不是父子天生的有種氣場壓制。博敦在多爾袞面前總是少一分膽色。
多爾袞挑挑眉看著鬱悶的埋頭吃飯的兒子,又看看在那邊目不斜視的妻子,心裡倒有了些計較。
到了晚上看到小玉兒進門伸了個懶腰,多爾袞這才放下手上的公文:“東莪睡了?”
小玉兒打了個哈欠:“是啊,不知道哪裡來的精力,白天晚上倒三班的鬧,不睡著絕對不安心,這不像我啊,莫非像你?”
多爾袞笑笑:“我小的時候什麼樣你還不知道?”
小玉兒回想了下,印象裡多爾袞在那麼小的時候就有點像小大人了,一開始倒還算活潑,但是在大妃被廢之後變的有些深沉了。倒是自己在前世,據說曾經在外婆的鄉下上房揭瓦……
當然小玉兒是不會承認東莪野猴子的性格像自己的,於是耍賴了:“認識你時你可不小了,誰知道你在東莪這年紀是不是隻野猴子。”
多爾袞失笑:“行行行,女兒像我。”隨即多爾袞似乎想到了什麼,“博敦剛才幹嘛那麼看你?”
小玉兒愣了下,才笑道:“你還沒說,這次準備去打哪裡呢?南邊不是剛回來嘛?”
這次多爾袞一去八個月收入實在頗豐,按道理皇太極不會這麼快又對大明下手的,可是如今冬至朝鮮,西至青海湖,北至漠北蒙古,對大清都已經俯首稱臣,如今放眼天下,皇太極的對手卻已經只剩下一個大明瞭。
雖然他看上去還是那般的龐然大物,但是這個時候,不管是自覺或是不自覺,逐鹿中原的野心如同一個小火苗一般在各位滿洲親貴們胸口跳動,而且愈演愈烈。
多爾袞搖頭又點頭:“皇上的意思是再去探一下寧遠。”
“有把握?”小玉兒皺眉。寧遠,對整個大清來說,寧遠就是一個歷史的轉折。
多爾袞看上去卻是有些隨意:“沒有,所以只是探下,若是打不下來就班師。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吃掉。所以這次派什麼人去派多少人皇上也在猶豫,怕派的人太多,引起南邊反彈,派的人少了呢,怕遇到機會又吃不下去,所以他的意思是讓我再跑一趟。
小玉兒嘆了口氣:“雖然我們沒有寧遠不是一樣可以打進北京城?但是寧遠不比其他地方,如今他的象徵意義恐怕比真正的軍事意義要大的多的多,尤其是……”小玉兒沒有說下去,多爾袞卻是知道的,他閉著眼睛靠著椅背,輕輕的嗯了一聲:“我知道的,我會小心。”
小玉兒看氣氛有點僵,倒是想起和博敦的約定起來:“既然只是去試探,那麼這次去也沒什麼危險吧?”
多爾袞有些奇怪的看著小玉兒:“這些年什麼風浪都過來了,難道還怕危險?”
小玉兒卻是笑道:“誰說你怕了,我說是如果不怎麼危險,帶上博敦去吧。他可是羨慕阿達禮羨慕的不行。”
多爾袞意外:“博敦是不是太小了?雖然聽姜先生說博敦的武學學的還算不錯,但是那是戰場不是比武,個人武力在戰場上根本沒有什麼大作用。”
小玉兒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