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一起。”
我告訴他們:“我愛他。”
他們震驚看著我,就像在看著一個陌生的李越天。
“我要我的事業,我也要他。”我平靜地看著我的長輩,兄弟姐妹,所有的人都聚在我家裡來勸告我,“兩者我都要,擋我者死。”槍射在玻璃門裡,我媽掩面而去,那個曾以生命護衛我的女人因我而傷心,我無能為力,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一旁的人,我更是管不了。
她帶著我見他,他躺在棺材裡一動也不動,我知道那不是他,她說我不配,她說他的心臟壞了,她說他曾經生不如死,她說我怎麼會捨得下手。
他的母親,告訴我,我怎會捨得如此對他。
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身體在狠狠的糾結,我想摸他,我想告訴他,我愛你,但一切無能無力,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用躺著的屍體冷冷的告訴我:我多不配愛他。
我想笑,那幅不再像以前的身體竟不是因想念相思而致,而是,我摯愛的母親跟無知的我聯袂而致。
我那可怕的自負,竟只惹得我想發笑。
傷心到絕境,竟只能笑著,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那麼的喜歡的對我不知名的笑,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掩飾那痛徹心菲卻無法言語的一切。
我又錯了,一錯再錯。
可是,我還是愛他,無法放手。
他應該也還愛我,那看向我的眼裡就算沒有溫度,可那笑裡面有淚,他在喊痛,他還愛我,沒有愛又如何痛,像他那樣的人豈會把感情浪費在他不愛的人身上,就算是痛。
他還愛我,我欣喜若狂。
這比什麼都重要。
我等待著跟他的再次見面,就算是報復。
你沒有死,對嗎?我的親愛的。
那該死的愛番外之李越天1
他最近感覺身體不對勁,年歲近百,好像枯木將息,油燈快枯竭了一樣。
他意識很迷濛,很多人在身邊對他很恭敬,連他的兒子最近也從中國趕到愛琴海,在他身邊問:“父親,您怎麼樣?”
孫子也來了,長得極像年輕時候的他,那眉眼,那神態,像極了九分九。
李越天睜開眼,透過那張年輕的臉,彷彿看到年輕時候的自己……和另一個他,那個叫做王雙唯像王子一樣驕傲的男子。
他看著藍藍的愛琴海,住在以前他最愛的小島上,想著……那些年月跟他過的日子,他老了,回憶起過去,沒有了痛苦掙扎和傷心,有的只是回想起他的淡淡幸福。
他最愛的那個男人很多年前就死了,又一個二十年多年過去了,他以為自己熬不過來卻比任何人都長壽。
他的堂兄李呈天曾嘆息:“那段記憶要了,只是憑添痛苦,又何必。”
李越天淡淡回答:“不要了,就什麼都不是。”
他全部記起,也記得那針頭刺進身體裡時他絕望的心情,天崩地烈,不過如此。
可是,後來,最終,他還是沒有再去找他。
如果他不再要他,那也好,他看著總好了吧,他看著他幸福總是可以的了吧?他不要他,可否允許他偷偷地看著他?假裝他真的是那個沒了他記憶的李越天……
那二十多年間,他見過他七次,屈指可數,每次,都能夠他回味數十年。
第一次見面,他從街角走過,嘴角含著笑,牽著一個男人的手,邊走著邊神采飛揚對著旁邊的男人笑語吟吟。
頭暈欲裂,他當場暈倒在餐廳裡,被保鏢抬起醫院,父親母親急速趕來,連一向神龍不見首尾的堂兄李呈天也迅速趕到。
李越天在沒人的時候拿出一張紙,問那個一直以來當他治癒師的堂兄,說:“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