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滿臉不以為然道:“我又不是傻子,會乖乖地呆在那裡等他們來抓。”
“哼,你剛才居然能想到用我的手來打那個女人!”張穎輕哼了一聲,揉著自己光滑如玉的手掌心,臉上帶著一絲痛苦道:“而且你還用那麼大力氣,人家的手都快被你打麻了!”
“這個,沒控制住,沒控制住。”劉遷拉過張穎的手掌,嘿嘿一笑道:“我懂點穴位,讓我幫你按摩一下吧,保證手到病除!”
張穎哪裡知道,劉遷力道驚人,剛才已經算是極小的力道了,不然的話,那個女人的臉都會被扇爛!
而此刻,張穎想起劉遷昨晚那套按摩技法的神奇還有……舒服,俏臉微微一紅,點頭輕聲道:“那,那你來按摩吧。”
劉遷抓過張穎的纖細玉手,只覺得質感柔滑,雪白的肌膚細膩無比,就如同是新剝的雞蛋一般,柔若無骨。
劉遷伸出一根手指,在張穎的手掌心裡順時針打著圓圈,張穎只覺得劉遷的手像是有魔力的一般,手心上傳來的淡淡瘙癢,似乎癢到了骨頭裡!
隨著劉遷動作的加快,張穎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起來,她的身軀越來越熱,明知手掌已經沒有大礙了,卻還是捨不得抽出手掌!
劉遷本來只是想故意挑逗一下張穎,沒有想到張穎的身體如此敏感,只是弄一下手掌心而已,就開始這麼大反應了!
看著媚眼如水,目光迷離惝恍,眼神中透著一絲熱切的張穎的,劉遷不由吞了吞口水!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喲喲喲,在這就調起情來了,真是一對合格的狗男女呢!”
遠處走來足足二十多個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青年,為首一個頭包紗布的青年目露兇狠道。
聽到這個聲音,劉遷眉頭一皺,轉目一看,便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
“原來是青哥啊!”劉遷滿臉嘲諷意味,摸了摸鼻子:“你這腦袋裡裝什麼的,怎麼還要這麼多紗布罩著?是不是裡面全是草包,怕露出來啊?”
被劉遷這麼一調侃,啊青頓時滿臉怒容,但是他一扯動臉上的肌肉,那些被毆打出的淤青就發出鑽心的疼痛,最後整張臉呈現出一種痙攣的狀態,真是滑稽不已。
“你小子別他嗎裝蒜!”啊青眼看暴怒的表情做不得,索性裝出一副冷酷地模樣,咬牙狠狠道:
“他嗎的,你這個小雜種,昨晚不但擺了我們一道,居然還敢把我們打得那麼慘!看來你個小混蛋是沒有聽過我們鎖鏈兄弟黨的名頭了?”
“聽過,前幾秒剛剛聽到的。”劉遷聳了聳肩:“聽起來跟公路邊修理腳踏車換鎖鏈的破店沒啥兩樣啊,你們找我推銷鎖鏈來了?”
“媽了個巴子,這小子怎麼死到臨頭了還油嘴滑舌的!”
“就是,他嗎的,他這叫什麼來著,不見鋼材不落淚!”
“去你孃的,沒文化,那叫不見棺材不流淚!”
“吵什麼,等下把他狠狠鞭一頓,然後好好玩玩那個娘們才是王道!”
“是啊是啊,你看看那個娘們,那大眼睛,那胸那腿,那肌膚水靈的,臥槽,沒得說啊!”
啊青身後那二十多個小弟都看不慣一副欠扁嘴臉的劉遷,開始七嘴八舌冷嘲熱諷起來,其中不乏對身材豐滿容貌豔麗的張穎垂涎三尺的小混混。
而那幾個身上包裹著紗布的傷員,想起昨晚被劉遷暴打的仇終於可以討回來了之後,更是一張臉漲紅了,叫囂得比誰都興奮!
“哦,我看你們這次來也沒帶上棺材呀,怎麼讓我落淚?”劉遷打了個哈哈,滿臉堆笑道。
一旁的張穎雖然對這把巷子完全堵住的二十多號人有些犯怵,但一看到劉遷那張活裡活氣的臉說出那些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