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皇帝又看了看一臉不甘心的殷正林,道:“這一場,就算十七你贏了。”
也算是一個安慰獎了,殷正林再怎麼不甘心,皇帝金口一開,他還能怎麼樣呢,而二十八皇子自然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本來就沒有什麼希望更進一步。
“好了,演武繼續吧。”皇帝處理好這一件事情之後,宣佈可以繼續了。
這一頁就這樣揭過了,劉遷抱著阮茜茜回到了看臺處,現在道省已經明白過來了,為什麼劉遷剛剛會這麼緊張,在道省促狹的眼神下,劉遷也不得不解釋道:“她這段時間為了尋求突破,所以來參加了這一場演武。”
道省哦了一聲,放過了劉遷,沒有再說話。
接下來劉遷也沒有看其他人,只是照顧著懷裡的阮茜茜,不斷輸送真元溫養著阮茜茜的身體,其實這個毒素本來也不是那麼強大,對阮茜茜和劉遷這種人來說。
只是阮茜茜當時還在一個激戰的狀態裡面,才讓這個毒素擴散了,現在在劉遷的溫養之下,毒素被快速地清剿乾淨。
等到演武結束的時候,阮茜茜已經恢復過來。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在劉遷的懷裡,連忙掙脫了劉遷的懷抱,臉色還是緋紅的。
劉遷一臉關切地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聽著劉遷溫柔的問候,阮茜茜感覺身子一軟,差點又摔在劉遷懷裡,低下頭道:“好的差不多了,還有一點點毒,需要我慢慢把他們抽掉了。”
劉遷長鬆一口氣,道:“今天你先回去吧,我插手了擂臺演武,皇帝罰我給他看門。”
阮茜茜一愣,有些愧疚地道:“對不起,劉遷。”
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任性惹出來的。
劉遷一臉無所謂地道:“算了沒關係的,在這裡待上三天而已,我想也不會有那個不開眼地跑過來衝擊宮門,就是換一個地方睡覺而已。
兩人一邊說著話,劉遷已經帶著阮茜茜走到了宮門這裡,道省雖然不知世事,但是在這個時候突然機靈了很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溜走了,劉遷看著不遠處的宮門,道:“好了,你先走吧。”
阮茜茜輕輕點頭,轉過身,臉上露出一絲複雜難明的表情,突然轉過身,在劉遷的臉色輕輕吻了一下,然後轉身就跑。
阮茜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捂著自己的臉,就算是是修為高深的修煉者,也是控制不住臉紅的,現在阮茜茜的臉就和那晚霞一樣。
劉遷呆呆地站在城門口,一個皇宮守衛上來對劉遷道:“劉大人。”
他叫了幾聲,劉遷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
這個守衛也不敢見怪,道:“劉先生,陛下讓你守三日宮門,我帶您去我們的居所。”
劉遷點點頭,道:“如此便麻煩了。”
守門三天也沒有什麼,這說是懲罰,其實就是皇帝表明了一個態度,他還是重視規矩的,其實這個處罰,和沒有根本沒什麼區別。
在有心人看來,這更是皇帝的一個訊號,表明了劉遷是他的人。
1625召見
既然之則安之,劉遷也想的很明白,大不了自己就在城牆上面站個三天就是了,這個大頭兵帶著劉遷走進了城門的塔樓裡面,也知道擂臺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知道眼前這個人真正的身份,他是決計惹不起的,已經有人和他打過招呼了,讓他千萬小心伺候這位爺。
本來皇宮的門監還是挺辛苦的,要一直在皇宮裡面進行巡邏,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不過在打過招呼之後,他當然不會讓劉遷去做這樣的事情的,把劉遷引到塔樓之後,便對劉遷道:“劉將軍,這裡便是東門塔樓了,皇上讓您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