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面色陰沉的劉遷,一步步的朝著這幾位對島國藝術有著比較深研究,衣冠楚楚的男人身後走了過去,他的腳步很輕,似乎只有那小丫頭看到了他,劉遷看了一眼那小丫頭,只看到小丫頭的雙眸之中盡是恐懼之色,劉遷的心都跟著一顫,好疼!
當著女孩的面,羞辱其母親,這幫傢伙簡直和禽獸無異!
面對禽獸,劉遷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憐憫,此時,他已經來到了這幫齊齊正在解褲帶,一個個戲謔大笑著的男人身後,輕輕的探出手來,拍了拍其中一個男人的肩膀。
“誰啊,別******煩我,沒看我正辦正事呢嗎!草,你丫的誰啊!”
那人罵罵咧咧的轉過頭來,一看到劉遷後,顯然是對劉遷很陌生,忍不住罵了一句。
“我是你祖宗!”
劉遷歪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陡然伸出手來,抓住了這男人的幾根手指,輕輕的一掰。
啪嚓!
骨斷筋折的聲音頓時傳來,那男人怔了一下,緊跟著就是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整個人都跪在了劉遷的面前,一雙目光恐怖的看著那已經被劉遷完全玩變形了的手指,驚恐的慘叫著:“啊——”
少婦也被這驚叫聲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只看到原本準備羞辱他的男人,此時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跪在地上,原本絕望的眸子裡,隱隱的浮現出了一抹希望的光芒來。
連那小女孩,看到這一幕後,都鼓起掌來,好像這幫人捱揍對她來說,是能讓她極其高興和喜悅的事一般。
莫看她才三歲不到,但卻懂得分辨誰是誰非,她似乎已經隱隱知道,這個看起來很帥的叔叔,應該是來救他們的。
“你******是誰啊,草你大爺的,多管閒事,****!”
“上!”
剩下的那幾個男人,一看到自己的同伴手指瞬間被掰折,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劈頭蓋臉就朝著劉遷打來,但劉遷並沒有撒開手中的這人,看到一人揮著巴掌朝著他的臉扇了過來,劉遷張開嘴朝著那人的手就咬了過去。
咔嚓——
劉遷的咬合力比之一般男人要強很多,骨頭都能咬碎掉,那人的手指一被劉遷咬住,頓時間劉遷的嘴角處全部都是鮮血以及一抹碎肉,還有一截讓在場幾個人有些傻眼的半截斷指。
瘋子!
這是劉遷給這幾個人的第一印象!
何止是瘋子,簡直就是神經病,這尼瑪他是不是野獸啊,吃人啊尼瑪!
呸——
劉遷將那半截斷指吐了出去,舌尖在唇角舔了一下,將那鮮血都吸進嘴角後,又呸了一口,一臉厭惡道:“真******臭!”
咕咕——
那被咬斷了手指的傢伙,痛苦的捂著鮮血淋漓的右手,一臉惶恐的看著面前的劉遷,不僅是他,連他身邊的一群同伴,此時也都傻眼了,一時間竟沒人敢上去。
畢竟,任誰看到了這樣一個連人都敢啃的對手,絕對會被嚇軟的,更何況這幫傢伙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有種。
雖說這幾個傢伙,剛剛在少婦的面前表現的很強大,但那不過都是表象,其實內心裡,這幫傢伙就是一群慫包而已。
哪怕劉遷只有一個人,哪怕他表現的很狂,很瘋,這幫人依舊不敢上。
那少婦也是愕然的看著這一幕,驚慌失措的望著那劉遷,一時間也是吞了口唾沫,不是吧,已經來了幾個變態了,這又來了個更厲害的,咋辦,咋辦!?
少婦已經有些懵逼了,反倒是那孩子不停的鼓掌,樂呵呵的,似乎臉上的傷痛早已忘卻,反正她看到這幫傢伙被嚇傻,捱揍似乎都是能讓她非常開心的事一樣。
劉遷也是衝著那小女孩咧嘴一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