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逃,我們需要逃嗎,我記得很清楚,幾天前我們遇上的時候,好像是你在慌不擇路地逃跑吧,為了自己逃跑,甚至丟下了自己的幾個手下,呵呵呵。”
劉遷又對仲武道:“仲武妖尊,那些人裡面好像還有一個人是你的後輩,他當時求著我放過他,我當時就想,如果白衝願意說一句話,我看在白衝的面子上,也就放過他了,只是十分可惜啊,白衝跑的實在是太快了,轉眼就不見蹤影,我沒有辦法,只能殺死那個倒黴的傢伙了。”
仲武正在和燕靈山角力,聽到劉遷這話,臉色一紅,差點真氣就紊亂了,他咬咬牙,看了劉遷一眼,罵道:“臭小子,你想要這樣來挑撥我和白衝之間的關係嗎,實在是太天真了,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想一下一會怎麼在白衝手下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他嘴上是這麼說,其實心裡面還是有一點不舒服的,他知道劉遷說的話應該就是事實了,自己的那個後輩一向機靈,白衝很有可能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了,不然按照自己後輩的本事,只要白衝稍微拖延一下,他是絕對可以脫身的。
雖然心中怪罪白衝,但是這個時候,不管他脾氣再怎麼暴躁,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和白衝撕破臉皮。
“這個小子,表明上對我恭敬,心裡面卻一點都沒有把我當回事。”
他剛剛雖然沒有特別關注白衝。但是畢竟感知還是在的,白衝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
他很清楚,那塊盾牌的來頭,他本來以為也就是一個普通的防具而已,但是現在看來,很不一般,居然是祖靈的祝福。
他知道現在白衝的真元精純了很多,他現在突破到天階二重,根本就是一片坦途,不像他。
他為了達到天階二重,不知道用掉了多少的資源,求爺爺告奶奶,總算是變成了天階二重。
但是這樣就是他的極限了,仲武很清楚,自己如果只是靠著自己的力量的話,這輩子是不可能再突破到天階二重。
他花了一輩子才做到的事情,白衝只是這麼簡單就得到了,要說心裡面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次回去之後,必須打壓一下這個臭小子的氣焰。”
仲武心中已經暗暗下了決定。
白衝看到劉遷這樣說話,心中冷笑,他知道仲武現在心裡面一定已經對自己產生芥蒂了。
其實他也看不起仲武,他很清楚,仲武這種天階二重,都是靠著資源堆上去,十分勉強,他已經自覺後路,這輩子最大的成就,也就是天階二重了,不像他,如果說剛剛那一刻他想要變成天階二重還需要一些努力和機遇那,那麼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只要給他一點時間,幾年的時間,他就可以變成一個天階二重了。
只是現在倒是沒有必要和仲武撕破臉皮。
白衝也是冷笑一聲道:“強詞奪理,你不過是仗著風吼陣的威能,才能和我一較高下,風吼陣是上古陣法,威力無窮,我敗在他的手裡面,也不算什麼難看的事情,只是,劉遷,現在你的風吼陣已經損壞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劉遷嘿嘿一笑,道:“你怎麼知道,風吼陣現在就一定不能用了呢?”
話音未落,場間突然發聲了一遍,大殿裡面掛起了一陣微風,吹在白衝的身上,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真元開始流失了,雖然流失的速度實在是無傷大雅,但是這種流失他就是控制不住的。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看到風吼陣的陣核已經被毀掉了,為什麼你能夠?”
白衝一臉見鬼的表情,他雖然對於風吼陣知道的不多,但是基本的見識還是有的,他明明記得,那一次強行催動風吼陣,風吼陣的陣核已經毀掉了。
1866鏖戰
“袁守城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