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裡去了,嗚嗚,丟人啊,不想活了呢。
“算了,看你也說不出話來,還是社會你遷哥我自己想辦法吧,嘖嘖”
劉遷砸吧下嘴,一臉調笑的看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機去的大美人,這才隨手從她的香囊裡拽出了一件不知名的法器來,右手之上忽然之間,有火焰蒸騰。
看到這一幕的白霓裳怔了一下!
煉器師,還是極其高階的煉器師,只不過,他是怎麼破開了自己香囊封印的,並且從中把自己的寶貝取出來的!?
驟然想到這一點的白霓裳,整個人都有點僵硬,他到底是什麼人,看起來不像是別的族群的,應該是人族的啊!
人族,何時出了這麼個妖孽了?
不管她此時心裡想的多古怪,劉遷可不管她,就這麼當著人家姑娘的面,把人家心愛的法器給煉化了,順帶著煉化了九根極其細長的銀針來。
唉!?
還真的是高階煉器師啊,他才多大,很年輕吧,他是怎麼做到的?
就在白霓裳還在為劉遷的手段感到驚異的時候,劉遷忽然拍了拍她的臉蛋,道:“哥們要幫你療傷了啊!”
療傷?
他不是煉器師麼,難不成還是個高等醫師?
白霓裳有點懵,劉遷給他帶來的驚喜不少了,尤其是剛剛那一手煉器的技巧,更是粗中有細,細思極恐。
可此時他還要幹嘛,給自己療傷吧,真的可以嗎?
正在她迷茫的時候,她的衣裙已經被劉遷無情的撕破了!
唉!?
不對,這登徒浪子,他,他要
就在白霓裳胡思亂想的時候,劉遷望著那光滑的嵴背,一時間也是心情舒暢的很呢,畢竟,美女總是為男人喜悅的。
一隻大手,輕輕的在白霓裳的嵴背上摩梭著,好似絲綢般柔順光滑細膩,劉遷也是忍不住多摸了幾把,那舒坦的程度,簡直美的不行。
以至於這一摸的爽了,劉遷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來幹嘛的了。
他這邊爽的不行了,那趴在地上被他如此褻瀆的青丘之主白霓裳的臉色卻是紅的都能滴出血了。
完了,姐們被一個男人褻瀆了,嗚嗚,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我還有何威嚴掌控那群喜歡作亂的小狐狸,這壞蛋,嗚嗚,還不住手,等等,那手往哪裡摸呢,呀
觸手一片柔軟,劉遷不由怔了一下,好像摸錯地方了。
忍不住老臉一紅的劉遷,見這妹子似乎死活著都要掙扎著站起來,一副不願受他擺佈的樣子,劉遷不由呵呵一笑,道:“那什麼,摸錯地方了,來來來,現在幫你療傷,咳咳”
摸,摸錯了,嗚嗚嗚
白霓裳真的是哭了,真的是醉了,哪裡有這麼好的理由,哪裡有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啊。
尤其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長裙幾乎快要被退到腿跟了,這壞蛋還要幹嘛,屁屁都暴露在空氣裡了,嗚嗚,真的不想活了啊
若不是想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青丘山很可能會被火焰山威脅,怕不是這一會的白霓裳真的就咬舌自盡了。
但是轉念又一想,萬一自己要是死了,這壞蛋連屍體都不放過的話
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他一定會那麼做的,嗚嗚,好倒黴的說,為什麼會這麼倒黴呢。
一時間,白霓裳真的要哭了,這真的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呀。
“其實,你不要有別的心裡作用,你就當我是個醫生就好,醫者父母心,知道麼?”
劉遷理所當然的說著,只不過一隻手卻是不自覺的朝著那小屁屁上拍了一把過去,哎呦我去,好彈!
醫者父母心,呀,我的屁屁!
白霓裳哭了,眼淚吧嗒吧嗒的,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