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幾人的目光都集了過來。
鳳堯天立即歉意的笑了笑,“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
鳳堯天閉上眼睛,再不多語,心卻是越來越沉,她直覺得精神恍惚,並且金身總是感覺疲累,她自然是知曉,攝魂蠱的症狀似乎惡化了。
又行了一段路程,馬車又是一停口
阿大身性衝動魯莽,然,此時卻是怔怔的看著堵在前方的四人,忘了動作,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不由有些結巴道,“你,你們是什麼人?”
聽到阿大的聲音,阿二也掀開豐簾望了出去,這一望,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千焰心神一動,知道必是情況有異,掀開車簾,一個閃身躍下了馬車。
見千焰下車,銀與紅蔻兒欣喜的相視一眼,也隨之跳下車。
千焰隱隱皺了皺眉。
眼前的四人一字而立,皆是白色頸裝,頭戴斗笠,面罩白紗,揹負雙刻,腰繫玄色腰帶,腰帶上鑲有黃寶石。
其中卻有一人用劍支撐在身前,白色的衣衫上被樣血染紅成一片。
這四人內息綿長,由他們身上散發而出的冷酷氣息令千焰也不由為之一震,他不由警覺,這四人中的每一人的武功都在他之上,並且,不知比他高出了多少。
銀與紅蔻兒本以為是有熱鬧湊,此時一見這陣狀,也不由怔住”這,這就是強盜嗎?”
銀白了紅蔻兒一眼,“笨,他們哪裡像強盜了。分明就像殺手!”
殺手?可是,我們沒有得罪什麼人吶!”紅蔻兒道,銀一聽不由拋了一個頗為輕蔑的眼神,怕了?怕了就回馬車上待著去”
誰怕了?哼,我才不怕!”紅蔻兒說罷,堵氣似的往前站了站。
紅蔻公子!”千焰一把將紅蔻兒拽後立於前端,向那四人道,前方是哪路英雅,為何阻擋我等去路?”
右首之人聞言,道,“我等只想借馬車一用。”
此時阿大與阿二已經分別守護於馬車兩側,警備的看著四人。
我等人多,恐無法再容四位上車。”千焰道。
我們要馬車,並不是要和你們乘坐於一起,可聽明白了?”那人又道
這四人分明是要搶了他們的馬車,千焰怎會聽不明白,眼中冷光忽閃,凌利的掃向那人,“閣下這等行為與強盜有何區別?”
那人不語,徑直從身上解下一包東西,拋手扔了過來,千焰抬手接下,用手微微一掂,竟是一包銀兩。
這包銀兩少說也有幾百兩之多,千焰頓時明白了這人的意圄,他是準備強行買下馬車。
抱歉,我等車上有男眷,將馬車給了你們如何趕路?這裡距襄城還有一段距離。”千焰將銀兩拋還,回絕道。
那人一愣,與身邊之人相視一眼,就要出手。
發生了什麼事?”此時,雲千鬱掀開馬車,一襲錦袍,襯得高挑身姿華貴而不凡,她眉眼沉靜,望著擋路的四人。
千焰將情況一說,雲幹鬱微微一笑,視線一掃那受傷之人,幾位何必為難於人?幾位固然武功高強,而我等也並非手無繆雞之力,再說了,我等將馬車了讓於幾位我們也無法趕路,不如幾位一起上車擠擠吧。雲幹鬱一掃右首那人,又道,“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那人沉默不語,但是雲千鬱卻知道,白紗之下,那人的目光正如冷籌般朝她射來,冷酷而無情。
但是雲千鬱也曉得此四人雖然來路不明,武功高強,卻也並非喜歡輕易殺愣,邀他們上車,也是一個避免打殺的折中之法,反正到了襄城便分道揚鑣,也不至於惹什麼麻煩。
而且,雲千鬱也看得了,那人受傷不清,若不是重傷無法趕路,想必他們也不會無端搶車。
那人與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