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塞婭的怨念卻越來越深,最後竟要以離家了走來威脅他,這個在女兒面前永遠都是悲劇的土司最後只得妥協,便呈表上奏給乾隆說要進京朝拜,同時表時想與大清和親。
“女兒,大清可不比咱們西藏,進了皇宮可不得無理取鬧,若是人家阿哥不願意,你可不要像在家一樣發瘋胡鬧。”巴勒奔現在只覺得頭皮發麻,他是對這個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每次想狠下心來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女兒,可每次最後被教訓的都是他,有時他都在想他可能是最悲催的土司,人家都是懼內,可他卻是懼女。
“不願意?!爹你放心吧,只要是我看上的額駙,就算他不願意我也有辦法讓他死心塌地的愛上我,而且是至死不渝。”塞婭信誓旦旦地說著,這一點她早就想到了,朱唇微微揚起些許,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手中的馬鞭輕輕敲著手心。
巴勒奔額頭瞬間覆上一層冷汗,每次塞婭這樣笑,都會有人要倒大黴,急急地說道:“塞婭你可千萬別胡來,你在家裡怎麼鬧都沒事,可這關係到兩國的邦交。”
“哎呀,爹你就放心吧,我臨走時已經向師父要了一樣東西,就是我們西藏珍貴的‘蝶情花’,師父說只要用此花配上女子的髮絲混合成藥,然後給男子服下那他便會對這個女子鍾情一生,永不變心。”塞婭朝巴勒奔揚起一個自信的笑,她塞婭想要的男人就絕不能拒絕她。
“‘蝶情花’”巴勒奔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個寶貝女兒,“你師父竟然把他的命根子都給你了?”記得他那時想娶一個部落的公主,可那女子死活不願意,他便去求塞婭的師父,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也沒要到。
“對啊,只不過是使了點小手段而以。”塞婭得意的笑了笑,又看了眼身邊困惑不已的巴勒奔,“只不過給師父下了點藥而以,他就把東西給我了。”
“下藥?!”巴勒奔彷彿瞬間被雷電擊中一般,無人敢惹的‘千手毒聖’竟然被他的女兒給陰了,估計這老毒物現在得氣的七竅生煙!想著想著竟覺得有些竊喜,他的女兒是替他報了這個仇了,“你師父這是報應,哈哈……”
乾隆帶著阿哥、臣子們在太和殿前迎接巴勒奔,待禮畢便設宴款待遠方的來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巴勒奔紅圓的臉上堆起笑容,看向主位上的乾隆低聲說道:“皇上,我這個小女兒塞婭一直以來喜愛中原,此次前來一則是進京朝拜,二則來是想與大清結百年好和,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哈哈……聯姻是件好事,土司的提意朕十分贊同。”乾隆爽朗一笑,最近宮裡就沒有什麼喜慶的事情,“不知土司想給你的公主選個什麼樣的額駙?”
塞婭唇邊揚起一抹高傲的笑,突地站起身看向正位上的乾隆,“尊敬的大清皇帝,塞婭選丈夫要自己選,塞婭看中了誰便嫁給誰。”
塞婭的話音剛落,整個宴會大廳的人都為之一怔,用一種十分詫異的目光看著這位異類的公主。在大清子女的婚配皆是聽父母之命,哪裡有姑娘家自己選丈夫的,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塞婭,快坐下。”巴勒奔微微皺了下眉,隨後笑著看向一臉錯愕的乾隆,連忙解釋道:“皇上有所不知,在我們西藏女兒比兒子還要金貴,與兒子沒有任何的差別,所以我這個女也就被我寵上了天,我給他選了那麼多優秀的皇室子弟讓她選額駙,可她是一個也沒相中。非得嚷嚷著要來中原找額駙,說大清的男子不僅相貌俊秀,而且溫潤儒雅、才學出從。”
“哈哈,原來是這樣,那朕便隨一次你們的俗,塞婭公主可以在我大清的眾多年輕俊才中任意選,選中誰朕便給公主賜婚,如何?”乾隆一聽這位公主在西藏選不出一位額駙,非要來大清來選,且將大清的男子誇了一番真是讓他這個皇帝的虛榮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