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以勒有些不自在了,特別是帶了遊風,等會怎麼跟他們說。這時,阿圖伏在文以勒的耳邊小聲道:“就你一人帶了老婆。”
“哦,不是不是。”文以勒不知如何表達才好。
說話間,幾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走過來,阿圖上去給其中的一位就是一拳:“臭小子,有事找你關什麼機啊。”
“男人都是臭的嘛,阿圖,我遲忠什麼時候得罪你了。見面就不客氣。”江明高看見了文以勒和遊風,便上前招呼道:“我們的文官員難得出來一回,出來還帶來了監管員。”
文以勒覺得現在自己說不起話,開玩笑都沒有了心情。只是笑笑點頭。
一桌人到齊之後,阿圖首先把酒倒給了文以勒:“文哥,今天你可要多喝幾杯,也不是要你借酒消愁,人啊,什麼都要看淡點,啥事沒有。痛痛快快地喝瀟瀟灑灑地活,對吧,文夫人。你可要多理解他,文哥是被人害的。”
其中一位起身要給文以勒敬酒:“文處長,文總,你還記得我吧,我們打過一次交道的。”
文以勒見來人有些面熟,便站起身說道:“哦;是嗎,你現在不要叫我文處長了。早免了。”
“哦,有這回事,那太不應該了。”來人一副不平的樣子。
“現在有什麼平不平的,小人一多,你總會遇上。”阿圖說道。
“來,喝酒,我們是朋友,才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就是成了乞丐或者勞改犯,都是一樣。”阿圖胖胖了臉上有了些喜劇色彩。 阿圖不知道文以勒現在的婚姻狀況。他只是清楚他們一直不太好。曾經,阿圖見文以勒可憐,要他把老婆離了。文以勒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他不會主動放棄。哪怕這婚姻要死不活。
遊風這時想說出什麼,可什麼都沒說出來。文以勒見狀,馬上坦白:“我們現在,解散了。” 。。
一桌男人全是啤酒的表情(2)
阿圖不解:“什麼解散?你和太太解散?”
“沒錯。”文以勒非常坦然。
遲忠把杯子放在嘴邊又放下。睜大眼睛:“真的還是假的?什麼時候學會開玩笑了。”
“是真的。”遊風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文以勒這時做了一個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動作。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綠色的本子,阿圖見狀調侃道:“文哥拿到綠卡了。”
“什麼啊?離婚證書?”遲忠看了好久才肯相信。
阿圖真想說:“祝賀祝賀”,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唉呀你們真是,好好的要離什麼婚,真是頭髮昏。”
桌上其他的人沒有表示什麼,照樣喝酒說笑話。阿圖把文以勒拉到洗手間;想問問文以勒的真實情況;文以勒毫不隱瞞地說:“目前我沒地方可住,暫且她收留我。”
“你們還在同居?真新潮的,好,好。”阿圖拍了文以勒肩膀。
“好什麼啊,過幾天我就搬走。”文以勒有些無奈。
“文哥,你真是,有困難怎麼不找我,你一大男人這麼窩囊,就是睡馬路邊也不要寄人籬下啊,何況還是離了婚的老婆。”阿圖指點著文以勒的胸說。從洗手間出來,阿圖又說:“這樣,文哥,你暫時住在我們公司裡,我會給你安排好的,等等,我這就掛電話。”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遊風正準備走,阿圖也不客氣,說:“走哇,不坐坐,不過,你坐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
遊風冷笑了一聲:“主要你們不是有意思的人。”
阿圖瞪大眼:“什麼啊,我跟你說,文以勒跟你離了婚就有意思了,懂嗎。以前,我說他這樣的好男人太少,簡直就是恐龍。現在,我要他變成狼。”
一桌男人這時大笑起來。
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