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著我名次下來,您給兒子挑一個賢淑的,兒子信您的眼光。”
張氏就知道他會這麼說,苦惱著道:“你這孩子,怎麼老不開竅呢,我挑的跟你看中意的,能一樣嗎?我辦了多少花會,你就是不肯去看一看,都好些夫人問我了,我都不好說的。”
賈瑚就問她:“今兒二嬸來,應該還說了什麼事吧?難道是珠弟的親事定下來了?”
張氏說起來就糟心:“可不是定下了?國子監忌酒李大人家的閨女,很不錯的一個孩子,還是珠哥兒自己看上眼的呢。你啊,你弟弟還知道給自己挑個媳婦呢,你每天就知道東跑西跑。”
賈瑚熬不住,推說還要去給賈母賈赦請安,一溜煙跑了,只道:“母親還能害我,定然會給我找個十全十美的好姑娘的,兒子不擔心。”話音沒落,人就不見了身影。
張氏又好氣又好笑,怎麼都想不明白,自己這麼個有才有貌的兒子,什麼事都沒叫人操過半點心,怎麼在這男女之事上,就那麼不開竅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跳度有點大,怕大家久等,所以加快速度
這裡設定男子十六束冠成人,十七八成婚也有別的因素考慮,所以不要說結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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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一百二十四章 。。。
賈瑚從張氏處落荒而逃;到花園了的時候還止不住苦笑。要說他年紀實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同齡人有的成了親抱了孩子不假;也有些卻是連婚事還沒定下來的;張氏如今著急地恨不能讓他趕緊定下來,甚至連讓他自己‘心悅’女子這般明顯有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話都放出來了,可見對他的婚事著急成什麼樣了。
說來也有他自己的過錯;長到如今十七,賈瑚卻很潔身自好;對一般女子也沒什麼感覺,張氏原本挺樂意看到這情況;深怕他年少輕狂,沾了女色傷了身子;可等到十六及冠;張氏親自挑了兩個丫頭送到他院裡伺候,賈瑚也只裝糊塗對她們毫無青眼,張氏可就坐不住了,旁敲側擊了好幾次,末了,還質疑起他身子有沒有毛病。弄得賈瑚哭笑不得,不得不跟著幾個朋友出去玩了幾次,才叫張氏放下了心。
其實也不是賈瑚對女色完全看開了,實在是當前女子,大多唯唯諾諾聽話如木偶,嬌嬌滴滴孱弱似弱柳,便是高門貴女,除了那刁蠻任性混不講理的,稍有些賢名的,俱是那通讀四書五經,以女則女戒為天的女子。賈瑚敬重張氏,也樂意母親是這樣一個女子,但他未來的妻子?他實在生不起歡喜之心。
當年驕傲如火般明媚的世家貴女,家世給了她們傲人的資格,才學給了她們享受生活的資本,她們打馬遊街,呼朋引伴,何等尊貴,遇到亂世,也絕不會只在原地哭哭啼啼,反而是奮發向上,為自己尋一條生路。烈性如火,溫暖時暖動人心,發怒時也能灼傷那心懷歹意之人。這般的女子,是賈瑚當年所目見、常處的女子,才是他心中合格的妻子人選。這樣的妻子,便是他不在,也能撐起整個家族。
而如今的女子,賈瑚不得不說,禮教害人,程朱理學,竟將女子生生完全束縛住了,當年隋朝之時世家貴女的金貴,到如今,除卻皇家公主,便是宰相家的嫡女,也不過是可以稱金按兩估算著利益犧牲出去的籌碼罷了,其本人,沒有任何存在意義。如若是當年,嬌貴的貴女們,便是為了家族,誰又敢這樣糟踐?
還有那寵妾滅妻,嫡庶不分的事,比比皆是,賈瑚看得多了,實在懶怠再跟這些女人糾纏。學了十幾年,就學會了在後宅裡跟著小妾庶子庶女都心思耍陰謀,不過是奴婢之流,看不慣直接發賣了就是,哪值當花這般多的心思?
當然也不是沒有那爽利的姑娘,可能這般隨心所欲過日子的,必定是後臺極大,一生可以不用看人臉色嬌養的嫡女,榮國府如今不過二流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