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可是你的哥哥,不能有非分之想。”景吾有點嚴厲的提醒我,我沒聽進他的話依然沉醉在那支舞中。景吾勸不動、突然抱住我。我生氣的推開他:“你幹嘛呢?太過分了。”說著趕緊回頭看場外——哥哥一切如常的模樣,使我冷靜下來。
景吾說:“清醒過來沒?”語氣認真沒有往日的不羈。我低下頭無言以對。
“你們是以兄妹的身份**的,如果扯到其他關係,學校就呆不了了。”景吾繼續勸說,我很吃驚景吾會為我和哥哥著想,不自禁的仰望著他的臉,第一次覺得他是個可靠的人。同時很疑惑他對我們的事究竟知道多少,想問但感覺太大煞風景沒說出口。
“看什麼。我比哥哥還漂亮?”景吾保持著原來的姿態淡淡的問。
“認真跳舞吧!別浪費哥哥為我準備得這身裝束。”我尊敬的看著他說。
原來只要有會跳舞的男舞伴帶,女方都可以跳出美麗的舞姿。(由於在學校學交際舞只是為了應付考試,所以選擇走男步,男步動作少、簡單;只是得費力帶女舞伴。雖然也會有輕盈的感覺,但沒有現在作為女舞伴感覺微妙)。侑士演奏了20多分鐘,應該很累了。我們都坐下來休息。之後我主動問:“誰想跳舞,我可以做舞伴。”沒想到樺地起身邀舞,更沒想到的是跳得很好,很溫暖的孩子與其外表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之後是侑士,侑士在三人中跳的最好,讓我有種與哥哥共舞的感覺。他也不忘和我開玩笑:“**前輩,如果選夫君的話,別忘了把我加入候選名單,保證比小景可靠。”
“是…是…小朋友們,阿姨會的。”我不客氣的挑逗著。
本打算和周助跳支舞,周助體貼地說:“不要緊,跳了這麼久很累的,以後有機會再跳。”我的心裡滿是感動,想:“除了哥哥就屬周助對我好,冰帝那群小朋友整天就知道佔我便宜。”
結束後,哥哥主動說:“周助,請上車,送你回去!”
“嗯,謝謝,天色的確很晚了。”周助微笑著回答。
景吾本來在用手機撥號聽到哥哥的話,抱怨:“哥哥大人,我們也需要人送,對吧!樺地。”
“是”
學弟們都看著我們這邊,不是期待,也不是無所謂,只是淡淡的眼神(除了找事兒的景吾,沒表情的樺地,似乎總追隨支援景吾的侑士)。
“不好意思,坐不下那麼多人,你自己想辦法——冰帝的帝王。”我說完叫周助上車走人。
回到家已10點多,用了1個小時幫我收拾好。之後哥哥才開始自己整理休息。
第二天起床時間比以往晚了兩個小時。
今天穿上了夏裝,雖然穿春裝並未感覺熱但哥哥的安排永遠是對的。短袖前開衣襟,衣料沒有春裝厚,要說春裝是二層織,夏裝就是一層織,輕薄而不透,著身效果完美無缺,永恆不變的風格——精簡、修身、舒適。哥哥真是位天才。
吃早飯時,想起來昨晚周助下車前說的話,提醒哥哥:“哥哥,一個月後——就到暑期前一週週二下午,有周助的比賽,錯過的話,要等到8、9月份。”哥哥爽快的答應了。
第十七章
這段時間小朋友們都應該在忙著比賽,我只能百無聊賴的過著自己的每一天。週日週六哥哥忙時我會獨自坐在附近的公園裡看別人玩耍,也樂得悠閒。這裡也成了我和周助見面的地方,只要他有空就會來這裡,雖然沒時間到處遊玩,但經常坐下聊天。令我費解的是:周助是個網球運動員,卻沒有展示出對網球的熱衷。在我面前他基本上不主動談網球,我問起比賽情況,他也只是彙報一下比賽結果。
時間轉眼即逝,周助的比賽到了。我和哥哥放學後開車過去。不愧是決賽,很多人來觀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