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微微蹙眉,幾個人面面相覷,一臉的為難,想到面前這三人方才下手的狠厲,整個身體止不住顫抖。舒葑窳鸛繯
“怎麼了?難不成幾位反悔了?”安寧眸子一凜,語氣倏地拔高,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危險,“也罷!許是你們還未嘗到你們同伴們嘗過的滋味兒!”
“不,不,不……”幾人忙不迭的搖頭,他們永遠都不想嘗那滋味兒,可是,想到他們的為難之處,有人豁出去了,“那姑娘根本就沒有留下姓名。”
嗖的一聲,那人的話剛落,一隻飛刀便劃破空氣,射進那人壯實的大腿,頓時鮮血直流。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不成?沒留下姓名?你們殺手盟豈是不留姓名就可以請動你們做事的?”安寧嘴角冷笑,無論如何,她都要將那個幕後的買主給揪出來!
其他四人更加戰戰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再次惹怒了這個女子,等到他們的便是猝不及防的懲罰,“那位姑娘雖沒留下姓名,但她和盟主聯絡之時,我曾在場,我見過那女子的樣貌,我認得她……我認得她。”
“哦?認得?”安寧眸光微斂,“既然認得,那就勞煩這位壯士將那位貌美姑娘給畫下來了!”
“好,我畫,我能將她的樣貌畫下來。”那殺手立即點頭。
安寧正想著這荒郊野地,哪來的筆和紙可供這人畫下那買兇之人的樣貌,便聽見嘶啦一聲,面前便出現了一塊白色錦布,銅爵將撕下的內衫遞到安寧面前,“二小姐如若不嫌棄,便用這為紙!”
安寧看了一眼銅爵,面露讚許,這個蒼翟身邊的貼身侍衛,倒真是機敏,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如此便謝過銅爵公子了。”
為主子分憂本就是銅爵應該做的事情,安寧如此有禮的道謝,沒將他當成一個下人看待,一時之間讓銅爵微怔,黝黑的面孔微微泛紅,似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拿著手中的錦布,命令殺手中的一人俯身趴在地上,將錦布在他的背上攤開,隨即用獸毛做了一支簡易的毛筆,以血為墨,便讓那殺手開始作畫。
不消片刻,女子的容貌漸漸的在錦布上清晰起來,安寧看著那畫上的女子,眉心越皺越緊,這女子雖然她很少注意,但是,卻有過一面之緣,她出現之時,似乎在正好是在太子楚的身旁。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在此時,海颯也是皺眉驚撥出聲,“是她!”
“公子認識她?”蒼翟濃墨的眉峰微皺,畫上的女子,他倒是從來不曾見到過,她又與寧兒有什麼深仇大恨,竟想要置安寧於死地?眸子中凝聚起一抹深沉,無論怎樣,既然這女子對寧兒痛下殺手,那麼他便不能坐視不理,定要將這女子剷除,無論她是誰!
“她是太子楚府上的一名丫鬟,前些時候,我在太子楚府上,偶爾見過幾面。”海颯藍眸微斂,如實說著,沒想到竟是她!
“太子楚……”蒼翟沉聲呢喃著,那南詔國的質子倒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在東秦國竟也想興風作浪。
三人各自心中都明白,那位所謂丫鬟,既然能夠出得起“高價”買安寧的命,那麼便有兩個可能,要麼那女子身份不僅僅是丫鬟而已,要麼,這丫鬟買兇殺人,而真正的主使者便是她的主子!
至於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終究是要弄個明白。
太子楚?安寧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男子今世的溫潤儒雅,以及前世的囂張猖狂,哼,好一個太子楚,他果然對自己不懷好意,是因為舞陽公主麼?嘴角冷哼,看來,他是將舞陽公主的死怪罪到了她的頭上了。
想到那個南詔國的白痴公主,她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這些人怎麼處置?”銅爵開口問道,如今已經知道了那背後買兇之人是誰,這些人便也沒有了利用價值。
安寧的目光掃視了那幾個殺手,瞧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