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銀臺裡拿錢。
陳冠東和順在對著看了一眼笑了笑,然後陳冠東對著女孩說:“我們不缺錢,留著錢重新收拾一下你們的酒館,你給父親買點跌打損傷藥膏吧,以後再來了這種人,少惹。”
說著,陳冠東轉身就要往外走。
“大哥,先等等再走,你的胳膊上還在流血,我給你簡單的包紮一下,我是學護士的。”
女孩說道。
“東哥,人家留你,你就做會要是,先休息一下,要是萬一剛才鬧事的那幾個小子帶著人又回來怎麼辦。”
順子笑呵呵的說道。
順子到挺牛逼的,這麼多人的混戰,自己竟然沒有受傷,也算是陳冠東手下的一員副將了。
陳冠東坐回了座位上。
女孩拿來了紫藥水、碘酒和白紗繃帶,很專業的獻給他父親包紮後背的傷口,動作純熟,而且包紮的很專業。
她父親也就是點皮肉之傷,好好地消毒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照顧完父親,女孩有給陳冠東來爆炸傷口,知道此事,陳冠東才真的仔細的看了看女孩,他猛然發現,這個女孩跟方愛靜長的有幾分相似。
“你們年輕人聊著,我上樓休息,兩位如果沒有住的地方的話,我樓上還空著幾間房,本來打算坐出租的,但一直沒有實施,空了出來,你們不嫌棄就住在這吧。”
酒館老闆說道。
“好的,我們在附近已經租了一間房子,不勞煩您了。”
陳冠東說道。
酒館老闆搖晃著稍有肥胖的身體,走上了樓去。
女孩繼續給陳冠東包紮傷口,小心翼翼的塗抹藥膏,小心翼翼的撒上碘酒。
她學護士也去大醫院實習過,給別的傷員處理傷口的時候,一上碘酒,不管是誰都會疼的全身冒汗,但是陳冠東沒有冒汗,甚至臉上還掛著一開始時候的表情,似乎這種疼痛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你叫什麼?”陳冠東問了一句。
“黃鑫雨。”
女孩靦腆的說道。
“好名字,在哪上學?”陳冠東又問道。
“廣陽市衛校,現在放暑假,回家來幫忙,開學還得回去。”
“哦,你在廣陽市上學啊,我就是廣陽市的人。
廣陽市衛校我去過,那有我朋友。”
陳冠東一聽這個女孩在廣陽市上學,一下子又親切不少。
“是嗎,看得出你認識的人還真不少呢。”
“你們衛校有個叫大勇的知道嗎、”陳冠東說的這個人是衛校扛把子。
“知道啊,他使我們的學校的名人,是衛校老大。”
黃鑫雨說道。
陳冠東一陣壞笑,說道:“就他那慫樣還扛把子了,真好笑,也就是你們衛校女人多,也沒幾個能拼能打的男生,所以讓這小子當了個學校老大。
那個大勇是我小弟。”
順子馬上接話道:“什麼你小弟啊,他連你小弟都不夠格,就他那德行,除了佔女兒便宜沒點別的本事,上個月他過生日請我去吃飯我都沒去,咱不給他那臉。”
“是,咱大圈龍堂有這麼一個慫貨也夠丟人的,回頭踢了他省的看著他心煩。”
陳冠東說道。
“你們,你們是大圈龍堂的人啊!”黃鑫雨突然叫道。
陳冠東點了點頭,說道:“是,我們是大圈龍堂的。
怎麼你也知道我們大圈龍堂?”“當然了,在廣陽市,甚至在H省,有誰不知道大圈龍堂的名號,你們大圈龍堂的人各個都是鐵血漢子,那個大勇就是自稱自己是大圈龍堂的人,我們才敬重他的。”
看來這些單純的小姑娘都喜歡有暴力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