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教室裡的幾個人都在不到一分鐘之內離開了教室,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兩個字,可見趙鵬輝在同學心目中的猙獰形象。
陸小北見趙鵬輝帶著人來了,肯定是來報上午的仇的。
這幾個人都揹著斜挎包,而且斜跨看上去硬邦邦的,肯定是帶了傢伙來的,而且絕對不是像方子那樣的輕武器。
陸小北低著頭,正要從教室後門溜走。
張鵬輝喊道:“別讓那小子跑了,把門堵上!”一語未落,三個健壯男生就已經衝到了後門堵住了陸小北的去路。
“想溜?沒那麼容易!刀哥,就是這小子上午打掉了我一顆牙!”趙鵬輝跟旁邊一個黝黑大漢說道。
“就他?沒想到他弱不禁風的樣子竟然出手這麼毒!那我倒要看看是他的拳頭硬還是我們刀疤的刀更硬!”說著,自稱刀疤的人從斜跨軍包裡拿出一把鋥亮的長片砍刀,樣子像是切西瓜的那種刀,不過要薄很多,這樣的薄片砍刀砍到人身上不會致命,甚至都傷不到骨骼,只會割下一層肉。
被這種刀砍到的,完全能體會到刀割般的疼痛是什麼滋味。
陸小北知道這種刀割般的滋味,所以他也沒有心情再去重溫這種痛苦,目前唯一的辦法只有快逃,可是足足八個壯漢封住了所有的去路,再加上外面樓道里二十多個看熱鬧的學生,想要從門口跑是肯定是不可行的。
逃生的路只有一條,那便是窗戶,可是三層樓的高度,如果運用不了合理的落地技巧,那下去了肯定會摔成殘廢,可是要是不跳窗戶,那沒準會被這八個大漢拿著片砍砍成血人。
陸小北並不害怕眼前這八個人,也不害怕他們手中的片砍,他怕的是惹是生非。
他想過一個平常學生的生活,他不想把這個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浪費掉。
可是自己不惹事,不代表事情不來惹自己,現在趙鵬輝他們顯然是要給陸小北一些顏色看看,躲是躲不過去了。
趙鵬輝衝上來,一腳踹在陸小北小腹上,陸小北往後退了兩步,沒有倒。
這個力度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就算是趙鵬輝以這個力度連續踹他十腳他都不會倒下,甚至不會覺得疼痛。
陸小北表面看上去瘦弱,但是經過三年的勞教所生活,體格練得結實剛硬,小腹上八塊如鋼筋鐵鑄一般的腹肌可以抵抗很強的攻擊力。
趙鵬輝見自己一腳並沒有起到實質的作用,準備馬上發動第二次攻擊。
“輝子,你先別動手了,我看這小子身上帶著點功夫。
你不是他的對手。”
“刀哥,這小子身上有股蠻勁,咱一起上!”趙鵬輝說道。
陸小北身上帶的可不是什麼蠻勁。
他是經過三年的魔鬼般的監獄生活練就的一身功夫,雖沒受過什麼正統的武術指導,但是在這三年期間與犯人交戰無數的過程中練就了一身的膽氣,也摸索出了一套自己認為實用的搏擊套路。
他自創的這套搏擊套路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抗擊打的力道運用。
當對方一拳或是一腳襲來的時候,瞬間將全身的氣力轉移到受力點,這樣便能消除一大部分傷害,起到抗擊的作用。
“小子,見過砍刀嗎?知道這一刀下去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嗎?”刀疤逞兇說道。
陸小北沒有說話,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砍刀,更不代表他不知道砍刀的威力。
三年前,陸小北的哥哥陸小南混跡江湖的時候,也是隨身帶著一把砍刀,但陸小南的砍刀絕對要比刀疤手上的這把砍刀兇狠的多。
陸小南用的是真正的開山刀,一刀下去,能把人的肉和骨頭全部砍斷。
別說是刀了,就連土槍陸小北也見過不少。
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