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讓她進來的。”
“為什麼?”非非瞪圓了眼睛,極度不能理解。
窯之徑直拿起乾毛巾,浸在水盆中,然後擰起毛巾,遞到非非手中,才說:“小姐,念兒姑娘很可憐,她說不要你的錢,只要你肯收留她,讓她在你身邊就夠了。”說著指了指房中央桌子上的銀子、銀票:“這裡是五百五十兩。”
念兒急忙解釋:“因為棺材店老闆說如果好一點的棺木加上墓地的話,總共需要五十兩,所以……”
“那你這兩天一分錢沒用?”打斷她的解釋,將毛巾遞還給窯之,抬眸看著她問道。
念兒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她怎麼敢亂用錢呢,這些錢都是要來還給小姐的。
非非臉色有了些動容,看了看念兒蒼白無色的臉頰,一副營養不良,隨時會倒地不起的摸樣,有些心疼的說:“那你這兩天都吃的什麼?”
“饅頭。”她老實的回答。想了想又說:“我自己本身有十文錢。”言下之意就是棺材和墓地真的實報實銷花去了五十兩,她沒有中飽私囊。
果然,非非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從床上爬起來:“不是讓你好好照顧自己了嗎?怎麼兩天不見比之前更憔悴了?”說完扭頭看她,卻見她頭埋得很低。邊對窯之道:“窯之,以後吃飯多加一雙筷子,我守著她吃,看她還亂不亂吃東西。”
此話一出,念兒倏的抬頭,愣仲後便笑得燦爛奪目。小姐答應了。窯之也很開心,拍拍念兒的肩膀,鼓勵著道:“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念兒感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剛想抬頭再向小姐表達一下感激之情,就見洗漱完畢的非非已經踏著拖鞋急急忙忙往客廳跑去,然後遠遠的囂張聲音傳來:“你們多聊會兒沒關係,這麼多一桌子好菜我一個人吃了。”
窯之臉色大變,邊跑邊喊道:“啊,小姐,有些是孕婦不能吃的,不準動筷子——”
念兒唇角帶笑的連忙跟上。
當天晚上,窯之安排了念兒的住所後便到非非房間做最後的鋪床工作,可腳步剛到院中,餘光便好像不真實的撇到天空中一抹黑影掠過。可再抬頭細看時,夜空寂靜無波,什麼都沒有。4633832
她聳聳肩,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便繼續往前走。為非非鋪好床,看著她睡下後。她也回房休息了。
半夜裡,原本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非非依舊躺在床上,大大的眼睛在黑暗中摸索著什麼,直到眼睛漸漸習慣了黑色的氛圍,她才在黑暗中大概捕捉到了他好久不見的容顏。
“原來龍大將軍喜歡玩偷襲啊?不過可不可以麻煩你先解了我的穴道,我不太喜歡被困住。”
眼前的人影不言不語,但修長的手指卻當真在她身上敲擊了兩下,穴道解開了。非非從床上爬起來,徑直到桌前點了蠟燭,房間登時亮如白晝。
花非花:回霧明山
“龍大將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沒好像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吧?你這麼大半夜的突然到我的閨房來,我很為難耶。”房間亮了後,她又坐回到床上,縮排被子裡,她身上只穿了單薄的褻衣,天氣十一月的天氣又是冷得發沭。挨凍她倒不怕,可凍壞了孩子就不行了。
龍煜卓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非非,目光中濃濃的眷戀割捨不開。在非非低頭拉被子時,他動了動手指,想伸手把她嬌小的身軀拉進懷裡,卻最終還是被自己強硬的理智也壓制住了。
“好了,說吧,到底找我幹嘛?”她將自己包得像粽子後,仰頭開門見山的問道。
龍煜卓不言不語,緊閉的唇瓣抿成一條線。他能怎麼說?總不能說我兩天前在街上偶遇你,然後回家就一直想著你,所以特地選了個夜黑風高、寂靜無聲的半夜來悄悄偷看你吧。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