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師弟，你也不想我們自相殘殺吧？”
她，很擔心。
等待，只會讓他們坐以待斃。
想要活著，必須提前出擊。
師父，想要獻祭他們所有人。
自相殘殺，而後，所有的怨恨和他們的憤怒，都成為他的突破源泉。
方青雪十分擔心，她想活下去。
不想死了。
“師姐，這件事情，師孃她們知道嗎？”
“你覺得呢？師弟。”
陳江搖搖頭：“不知道。”
內心，覺得師孃知道了。
這麼明顯，她們不可能不知道。
說不定，她們就在外面呢。
陳江下意識掃一個眼神出去，錯過門的時候，他看到了兩道身影，不知道何時，站在那裡。
隱藏得十分隱秘，陳江，還是發現了她們。
兩個師孃似乎也察覺到了，沒有逃走，而是大方偷聽。
“這兩個師孃，果然在聽牆角。”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是一開始來的，還是中途來的。
陳江都無所謂，那些話語，那些秘密，她們都知道。
掃了一眼她們，再看師姐，陳江可以確定，這位師姐肯定早就發現了。
後續的話，都轉移到了另一個方向上。
不再是說師孃她們了。
“師弟，不管她們知不知道，師姐只想問你一句，你要和師姐聯手嗎？”
“我們兩人合作，除了《真空經》，其他的，師姐都不要，都給你了。”
她，咬咬牙，再度丟擲更多的誠意。
讓給陳江，都給他。
陳江反而是冷靜了，既然都在這裡，那麼，他就不著急了。
師孃都不著急，他著急什麼呢。
“都給我？”
“是的。”
“包括師姐你嗎？”
方青雪：“……”
她愣了很久，沒想到陳江看上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那些東西。
什麼靈器，什麼禁術，什麼功法，他都不要，只要她。
“師弟，你不要開玩笑了。”
“師姐，你看師弟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
陳江淡淡一笑，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
看不穿他的心裡想什麼，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方青雪，一下子沒了主意。
“師姐，你不是說你喜歡師弟嗎？既然喜歡，為何不跟著師弟我？”
“大青山有什麼好的，殺了師父之後，你我聯手，重整真空宗，何樂而不為呢？”
“到時候，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比你回去大青山受苦受累好嗎？”
反向挖牆腳，陳江的操作，屬實是恐怖，震驚到了方青雪。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望著陳江。
眼珠子轉動，似乎在說，師弟，你也不會你的宗門嗎？
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陳江，並不是陳江。
對於原來的宗門，也沒有太多的眷戀，也沒有太多的喜歡。
他，還是喜歡真空宗，在這裡，他可以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可不想回到他的宗門，被人限制著，被人管著，甚至於，被人忌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