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八卦地回了句:“夠嗆!殿主肯定是攻城略地,但就怕蕭安寧禦敵有方。”
夢娜哈哈笑了起來,“這麼說,你是覺得殿主還沒上壘?”
柳思情再次臉紅地點了頭。
說話間兩人已經從雲殤和蕭安寧走了過去,夢娜回頭又看了那深情擁吻的一對兒,滿臉饜足地說:“我倒覺得吧,雲殿主已經成功上壘……”
“為什麼呢?”
“因為吧,今天我看雲殿主面色有些蒼白,顯然是操勞過度啊。”說著,夢娜故意加重了操勞兩個字的讀音,回過頭衝柳思情色眯眯地挑了挑眉。
“哦——怪不得呢!”柳思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說怎麼今天也覺得雲殿主臉色不好看呢!說不定真的是成功上壘,操勞過度了。不過話說回來,雲殿主可要節制啊,畢竟蕭安寧還年輕呢,總還是注意點好。”
柳思情一副理所當然地顧慮蕭安寧身體的語氣,另一邊,那兩個一直在擁吻的人各自臉色一抽。
雲殤意猶未盡地慢慢離開了蕭安寧的唇,黑魆的眼底像一道無邊的夜漩,都是笑意,想要將她的一切都吞噬的一乾二淨,他依舊掌住蕭安寧的後腦說:“安寧,給我吧。別人都以為我已經吃幹抹淨,誰知道我卻只是淺嘗而已,虧的厲害。”
還不等蕭安寧說什麼,雲殤在她水潤的唇瓣上輕輕一啄,放慢了聲音說:“每次和你在一起,你知道,我忍的很難受。”
作為一個男人,每次那種在欲~望邊緣遊走打擦邊球的辦法,無疑是飲鴆止渴,好幾次,他都抵在了入口處,卻又生生憋了回去,幾乎要憋成內傷。
沒辦法,每次只能自己解決。
蕭安寧被雲殤託著頭,始終只能仰視著他,看到了他眼裡的炙熱和執拗,更感受他的僵硬觸著了她肚腹之間。
“我……不知道。”此時,她也是天人交戰。
每次和雲殤親吻,到了最後兩個人幾乎都是擦槍走火,差點要突破最後一層防線,然而總在他幾乎要進入的那一刻,糾結的理智就會及時清醒過來,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前,說一聲“no!”
然後,看著雲殤憋得滿頭青筋爆綻,眼睛都血紅,卻一聲不吭自己沉默解決的時候,她也很想找個人問問,自己這樣是不是太過執拗了。
後來,悄悄上網查了查,果然,如果男人關鍵時候總要透過這種方式解決,極為傷身體。
怎麼辦,究竟要怎麼辦?
她幾乎就要脫口而出,應下了。
偏偏這時雲殤無奈搖頭一笑,“別糾結了,等你做好準備再說吧。但是,我會要利息。今晚……陪我。”
說完,雲殤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候,19忽然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隻紅的小瓶,一驚一乍地說:“殿主,你今天的補血藥忘吃了!”
雲殤一道凌厲的目光劈了過去,蕭安寧已經接上了話,問:“什麼補血藥?19,雲殤為什麼要吃補血藥?”
被蕭安寧這麼一問,19猛然驚覺,殿主竟然是一直瞞著蕭小姐的。
難怪殿主方才看自己的眼光像要殺人了。
“這……這……”19握著藥瓶,有些不知所措,眼神畏懼地看向雲殤。
見他這副樣子,蕭安寧一下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一定是雲殤讓19瞞著自己的!
忽的緊張起來,她猛地轉身扯開雲殤的襯衫,急促地問:“難怪你臉色一直不好,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雲殤由著她扯開自己的衣服,眉宇一絲疲憊被他輕輕掩飾掉,冷看了眼19後,方才沉聲說道:“沒什麼,不過是常規的補血養身藥物,不礙事。”
“不礙事?”蕭安寧聽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