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也有如此完全不知所措,被氣的暗中直跳腳的時候。這樣的男人,以後養育小孩子,只怕除了寵就是寵,就算被惹著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板起臉來教育小孩子。
頭痛地撫了撫額頭,蕭安寧安撫性地握了握雲殤的手,說:“能給我幾分鐘,和御際遙談談嗎?”
一聽這話,御際遙雙臂雙胸,似笑非笑地的目光盯著雲殤,眼神裡分明寫著“猜你這個醋罈子就不敢”的挑釁。
雲殤只覺一口悶氣倏地堵在胸口,該死的,他身為特工,一生經歷風雨無數,遇到各色的人也不計其數,偏偏眼前這個不知隔了自己多少輩的後人,分明氣得他快要吐血,他……他卻竟然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五分鐘!我在門口等你。”雲殤臉色沉婺,俊朗的面部肌肉每一根線條都崩的緊緊的。
說完,狠狠盯了御際遙一眼,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看著那道頎長僵硬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御際遙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清朗的聲音洞穿整個大廳,像是海上的波浪,一浪一浪拍打在岸邊。
神態極為狷狂,似乎很少為氣到了雲殤感到愉悅。
望著他的不羈和故意,蕭安寧頭一次想,其實慕容燕歌的想法是對的,真要是養大這樣一個兒子,真的會氣瘋的!
“ok,蕭小姐,有什麼話只管問吧。五分鐘!”御際遙故意模仿雲殤沉冷的語氣,似笑非笑地盯著蕭安寧。
蕭安寧無奈地皺了皺眉,問:“怎麼樣才能擺脫和步銘的羈絆?”
“你怎麼知道我會有答案?”御際遙揚眉,臉上閃過一絲戲謔。
這個問題,雲殤來時便已經問過了。
這兩個人還真是……
“我猜你手上必定留著什麼關於這件事的記載。因為星光珏並不在大秦王墓,那麼,花費了那麼多的人力、財力和物力,唯一的目的,就應該只是為靜好還願。如果是這樣,一定會有從大秦時就傳下來的什麼記載。”
“啪啪啪——”御際遙笑意彥彥地拍了拍手,臉上露出幾分讚歎,“真不愧是心有靈犀,竟然連分析都和那個傢伙一模一樣。你說對了,的確如此,是流傳下來一本冊子,而且,是雲靜好的親筆。但是,那冊子已經被雲殤拿走。”
“上面怎麼說?”聽到有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法,蕭安寧心情頓時輕鬆了許多。
“這個問題我已經答應你的男人了,答案,永遠不會從我口中說出來。你想知道,自己去問他吧。好了,五分鐘到了,親愛的蕭小姐,請允許我向你和那位太太太太……外公致以最誠摯的祝福,祝願你們白頭到老,永沐愛河!”
說完,御際遙深深聚了一躬,右臂彎曲掌心放在左胸,行了一個無比優雅的紳士禮,目光深深地盯著蕭安寧。
蕭安寧笑了笑:“好,再見!”
望著那道清瘦的背影離去,御際遙唇角的笑意漸漸濃重了幾分,不羈的眼眸染上一層複雜令人看不透的光澤。
只聽他緩緩地沉聲說道:“再見?不,你錯了,我們……再也不見!”
第129章 他說我愛你
回去後,無論蕭安寧怎麼開口問雲殤要那本冊子,雲殤卻都含笑不語,不肯給她,只是說:“哪有什麼冊子,御際遙那個傢伙的話你也信?”
蕭安寧知道他不待見御際遙,可是,總覺得以御際遙的微表情來看,卻並不像在騙自己。反覆問過幾遍,雲殤總是說沒有,她也沒辦法,只能把這件事先放下了。
因為,全象府的人都知道俞傾城已經和步銘在大秦王墓發生了什麼,兩個人的婚事自然是迫在眉睫。
這個節骨眼,步銘還不知道俞子河已經和蕭安寧暗中達成了孤立自己的協議,對於娶俞傾城也不過順水推舟,早晚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