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向北眼皮抬了抬,帶著些譏諷的笑意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緩緩走到玻璃窗前,邪肆地說道:“步殿主,我還以為你會驚愕伊森就是霸天的繼承者。沒想到,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這麼重要的資訊都忽略了。”
步銘被他譏諷的一怔,眼中隨即湧上陰霾
他含著怒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君向北身邊,冷冷地說道:“伊森是霸天的繼承者,我早就知道,用不著你來提醒。我只希望你不要節外生枝。帝焰、君臨、霸天不可能會有三角合作。”
君向北臉頰的肌肉微微一動,不接他的話茬,反而又回到了之前的話題。
“步殿主,實話實說,蕭安寧這樣的女人竟然會三番兩次拒絕殿主這樣優秀的男人,的確是讓我也很感興趣。以伊森剛才的動作來看,他對蕭安寧,恐怕也純粹是荷爾蒙分泌問題吧。在人類的世界,優秀的雄性,想要追求一個與之匹配的雌性,似乎,會額外花很多心思。”
“看來,我也遭遇到了強勁的對手!”
說完,君向北伸出舌頭,邪肆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閃動著詭異邪惡的光芒。
“你說什麼?”步銘臉色一變,居然扭頭瞪向君向北。
君向北肆無忌憚地一笑,唇角勾著足夠的邪佞:“我是說,我也對蕭安寧開始感興趣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瘋了,看著別人心愛的女人也瘋了,會不會讓我覺得很愉悅呢?”
步銘臉上表情扭曲,沒想到君向北竟然敢這麼和說他說話,強自壓住憤怒說道:“不要告訴我你也喜歡上了蕭安寧。”
“no!no!no!”君向北連連搖動食指,“我怎麼可能喜歡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我可是很專情的。”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步銘問。
君向北神秘地一笑,湊近步銘,陰邪地湊近他的耳朵,“很簡單,我只是想品嚐下她的味道。你不會介意吧?”
步銘咬牙,狠狠吸了口氣。
這個君向北,簡直欺人太甚!
明知道蕭安寧是他想要的女人,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如此肆無忌憚,還有沒有把放在眼裡?
君向北從步銘耳邊收回脖子,之前邪魅的笑意忽然斂了起來,眼睛裡多了一層惡魔般的陰暗。
只聽他惡狠狠地說道:“我這個人,對於自己的東西一向維護的很。有人手長,動了我心愛的人,我會讓這些伸出來的手,一個個被斬掉指頭。”
這樣狠戾的話語,從君向北嘴裡說出來,一時間竟讓步銘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步殿主,實不相瞞,俞傾城也好蕭安寧也罷,都不過是些上不了檯面眼的女人,男人嘛,有心要在事業上有一番作為,就不要時時刻刻把她們看的太重。你說,我說的對嗎?”說完,君向北勾著一雙邪魅的眼睛緊盯著步銘,說不出的陰柔詭譎。
步銘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悶的他說不出話來。
俞傾城已經死了,可是臨死前,卻告訴他為了利益需要,曾經和眼前這個變態男人苟且。
而現在君向北如此肆無忌憚,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因為這些事情翻臉,而壞了彼此的合作嗎?
男人的尊嚴彷彿一個捏扁了的泥球,被眼前這個叫君向北的男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他給他戴了綠帽子,竟然還無恥地要求他忍氣吞聲?
步銘一張臉鐵青,沉默了很久,方才一字一頓地說道:“魔君,女人的確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是,你不是也有心愛的女人,一心想要為她復仇嗎?希望下次你有行動,也可以知會我一聲。至於俞傾城那個賤人,已經被我親手處死,自然不會成為你我之間合作的障礙。”
這是一語雙關的話。
步銘親手處死給自己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