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看著電視。賴有為和賴星兒乖巧的坐在他身邊。
“啪!”的一聲,賴行昌把遙控器重重的砸在電視上的歐夏丹俏臉上,一陣的火huā四濺。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中宣部會突然和我們翻臉。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嗎?!”
賴家在北京的關係網路根深錯節,與中央各大部門都有不淺的聯絡,這次中央電視臺的突然行動,卻打來了賴家一個措手不及。原本準備迅速、機密處理周行文的事。卻從周行文的那一席話開始,一切都變得不順起來。
“叔公也真是的。當時他明明在場,怎麼任由周行文那麼說下去呢。他難道就聽不出來,周行文把自己的事全部說出來,就是他的立身保證。現在可好了,原本預定是要秘密處決的。現在就連監獄裡的人都有不同意見了。哼,我看那些人是不敢處決周行文!”
賴有為一臉yīn狠的道:“按照我說,現在就應該不管什麼後果,立刻處決掉,否則留著就是一個大禍患。文革時期死掉那麼多國家幹部,到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了。現在我們就應該學習一下四人幫,做事就應該做的狠一點!”
“你胡說什麼?!”
賴行昌大怒道:“什麼學習四人幫,你給我滾出去。都是你惹出來的禍患!如果不是我給你分析周行文那些話顯lù出陽光商務會社對中國社會體系的重要xìng,你知道個屁!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快收購陽光商務會社,聯合起所有能夠聯合的力量收購它。只要破壞了陽光商務會社在中國社會的重要地位。那麼周行文對我們來說就無關緊要了。你立刻開始攻略。對陽光商務會社的高層施行腐化,無論是採取什麼樣的手段,一定要把他們拉攏過來!承諾給他們巨大的利益,承諾給他們高尚的社會地位。告訴他們,只要經過這次的事情,我們賴家就能在暗處掌握中國,到時候絕對少不了他們的好處。”
次日一大清早,賴有為就在北京約見了嚴永禪和嚴永昌兩兄弟。嚴家在北京的地位頗高,在眾多紅sè家族當中,也是屬一屬二的存在。賴家雖然和眾多的紅sè家族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那畢竟只是關係而已。在中國,人情關係有時會非常牢靠,但在一些時候,同樣脆弱如紙。所以賴有為第一個要見得人,就是嚴永禪。
“哥,為什麼要見賴有為?我聽說這次周老弟出事,完全都是因為賴有為的關係,這樣的卑鄙小人,我們見他幹什麼!現在最重要的是考慮如何營救周老弟。而不是去見他的對頭!”
說話的卻是和周行文僅是普通酒肉朋友的嚴永昌。這傢伙沒有多少的政治智慧,但xìng格卻是頗好的,為人十分講義氣。因為陽光娛樂影視和海外影視辦公室合作的關係,海外影視辦的業績頗好,每年都有大筆大筆的盈利,所以這些年下來,嚴永昌以他並不十分出sè的頭腦,竟然高升了一級,從海外影視辦直升入廣電總局總部,現如今也是全國廣播電影電視總局的首腦人物。外人見了,少不了一聲“領導”的稱呼。
“安靜點。好歹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難道這些我都不知道嗎?我和周行文的關係,比你想象中的要好的多。”
嚴永禪不徐不疾的說道:“但這次是關係到家族的利益,我們可以sī下里想要營救周行文,但在表面上,必須和家族站在一條線上。昨天晚上老爺子親自把我叫到家裡。和我說了許多話,老爺子是見過周行文的,他甚至還知道周行文前不久說的那翻《輝耀》的言論。他告訴我,那是做大事的人所必須要知道的東西。說這次周老弟會有牢獄之災,但並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自從那番言論之後,周老弟的生命算是保住了。而現在醉重要的卻是保護陽光商務會社的財產,只要保住了這些東西,急功近利的賴家就會投鼠忌器。到時就是他們窮途末路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