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狀況的,你現在是在治療的重要期間,老爺子和我說你又把涼宵弄回去了,你就不能忍一忍?”
男人冷哼,面色森然,只處理著手裡的檔案,鋼筆在合同上瀟灑自如的簽下大名,“忍?老爺子騙涼宵去模里西斯,離開我,你覺得我能忍?”
他的囡囡,他最懂,不會無緣無故和他說那樣的話,什麼要去模里西斯永遠不見他,十有八成是老爺子誘哄的。
蘇眠抿唇,兩個人在爭吵中,她的臉色泛紅,因為愧疚聲音低了點,“抱歉,這件事我不知道。”
“你不用和我說抱歉,這是我的家事,和你無關。”
蘇眠勾唇,苦笑,如果世界上有一種男人最絕情冷漠的話,陸景琛當屬第一。
她也真是傻,其實她也弄不明白,這些年到底為了這個男人的病,奔波勞頓那麼久究竟是為了什麼?
想要得到他嗎?可是他都已經結婚了,她蘇眠不可能低下作踐自己到,和別人搶老公。
可要放手嗎?
好像……她也是做不到的。
最後,她將一切歸結成,是一個醫生出於對自己病人的責任心。
好像有點可笑的解釋,可這麼多年,她明知道他不愛她,卻依舊時刻擔心他,或許,女人只要愛了,便忍不住去作踐自己。
“是,是和我無關,可陸景琛,你的病我管定了,所以不要再和我說這種話。我是你的醫生,有必要了解你的家庭狀況!”
就算撇開這層不說,老爺子和她的父親是世交,就衝著這麼多年的這份情義,她也應該幫助陸家。
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母親還讓她儘早和陸景琛結婚,可母親哪裡知道,他在國內,已經娶妻。
她回來,不僅僅是為了幫他治病,她沒有辦法騙自己,這次回來,她是打算嫁給他的……
就算他有病在身,就算他不愛她,就算這段婚姻註定只是醫生和病人的角色扮演,她還是願意。
想到這裡,蘇眠的眼眶微微紅了下,她慌張的撇開臉,手指抹了下,口氣又變得和平時一樣,用醫生的口氣提醒他:“下午按時去診所檢查,治療。”
陸景琛卻想都沒想拒絕了,“今天下午,我沒空。DG有個案子需要我處理。”
蘇眠扶額,如果說,陸景琛最大的興趣是什麼?
以前,她會不假思索的說,工作。
“看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樣沒變,你最感興趣的,還是工作?”
男人眉眼挑了下,他最感興趣的?
當然不是工作……
“我最感興趣的是涼宵,所以,不要再試圖把她從我身邊搶走,我會瘋,到時候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出來,我也不可預料。”
蘇眠聳肩,“OK,我會盡力幫你說服老爺子,可你也得答應我,下午必須去診所,昨天不去,今天還不去,真的太不像話!這麼多年,我見過最不聽話的病人,非你陸景琛莫屬。”
陸景琛算是答應。
蘇眠離開時,步子頓了下,微微側臉,終於問出一個盤桓在心底已久的問題:“景琛,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涼宵的?你知道,你瞞不過我,這麼深的執念,能夠引發情緒導致復發,肯定不是一年兩年的感情。”
男人將處理好的檔案丟到一邊,語氣清冷,彷彿在陳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事實。
“七年,夠不夠?”
——
涼宵午睡了下,出了一身的汗,夢裡全是昨晚交纏揮之不去的畫面。
她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剝落衣服的那一刻,全身痕跡遍佈,她微微閉眼。
昨晚,他連她最私密的地方也吻過了,那麼熾熱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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