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母子倆目瞪口呆看著陳老爺子,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但聽錯不可能兩個人一起聽錯啊!
心裡不由地誹腹:這老爺子是不是哪裡抽筋了,怎麼能說出這種話,這不是將寶貝孫子往火坑裡推嗎?
不過陳老爺子是家裡的定海神針,平常說一不二,兩人也不敢明著唱反調,只能旁敲側擊的問問。
兒媳婦開口道:“爸,您看讓學信去伺候人會不會不太好。”
陳基先兩眼一瞪:“你們懂什麼?我讓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不要多問,就這麼定了。”
兒媳婦還是接受不了,又道:“他是我們陳家的長子嫡孫,這要是被人知道了,我們陳家的臉往哪擱啊?”
陳基先臉色一板,冷‘哼’一聲道:“婦人之見,陳家的臉靠得是我這把老骨頭還有點用,才撐起來的,不是靠什麼攀比來決定的。
我這把老骨頭誰知道還能撐多久,沒準哪天跟人戰鬥死了,陳家還能有什麼臉?想要有臉,就得有實力。如果沒實力,那就要學會審時度勢。
有些人,你們去伺候了不丟人。晚去了,沒準排都排不上號!哼,我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為之吧!”
陳基先拂袖而去,留下母子倆面面相覷。
陳學信問道:“媽,那我到底要不要去啊?”
他媽被公公教訓了一頓,心裡正不爽,沒給兒子好臉色道:“我怎麼知道,這是你們陳家自己的事情,問我這一個‘外人’幹什麼?”
說完也走了。
陳學信鬱悶不已,要是剛才專心吃飯不聊天,就啥事都沒有了。食不言寢不語,老祖宗的話果然有道理,後悔沒早點醒悟。
……
神戰結束後,沐雲讓阮繼奎去安排日月神教進入蒲甘國的事情,阮繼奎自然高興的接下任務,反手就打電話給蔣翼遙。
“蔣副教主,我要請功!”
“阮繼奎?你小子又整出什麼么蛾子?”
“蔣副教主,這話我不愛聽,什麼么蛾子的,也太難聽了。我阮繼奎一心為了神教,此心昭昭,日月可鑑!”
“行了行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忙的要死,沒空聽你吹牛。”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蒲甘國力量全面清空,如今已成真空狀態。你可以安排神教成員進入接管,別忘了功勞算在我頭上啊!”
“真的假的?看不出來,你小子最近不得了啊,這立功就跟吃飯一樣簡單!先是手下出了個什麼陰影刺客,專接難活狠活幹,現在又搞出國家級的大事,我先看看情報啊!”
一會蔣翼遙繼續道:“這蒲甘國是被蒼蠅控制後,又被華夏打崩,跟你有什麼關係?這功勞不能算你頭上。”
阮繼奎不樂意了,大聲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蒲甘國的蒼蠅為什麼會來進攻華夏國的,你知道嗎?這蒼蠅又是被誰打崩的,你知道嗎?”
蔣翼遙來了興趣問:“怎麼,總不能是你吧?”
阮繼奎‘哼哼’一聲:“自然不是我,一切都是聖姑做的,聖姑說功勞都送給我。怎麼,你有意見?
姓蔣的,我告訴你,你敢剋扣我的功勞,下次教皇開會我就去告狀,說你剋扣聖姑的功勞。有本事你自己過來問問聖姑的意見?”
蔣翼遙一陣頭大,他連聖姑是誰都不知道,問個屁啊!
想想不能跟這滾刀肉計較,他待在聖姑身邊伺候著,誰也惹不起。除非哪天教皇否認聖姑,不然他說什麼就什麼吧!
都是打工的人,何苦跟老闆家里人作對。這功勞發出去,獎勵又不從他口袋裡掏,掏的也是老闆的錢。給他算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功勞記你頭上。對了,你要這麼多功勞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