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也睡不著了,不如我們對奕一盤如何?”
“你是說下棋嗎?”李相宜道。
“正是此意。”玉無涯輕笑。
“可是我的棋藝很差。”李相宜道:“還是算了吧,以免掃玉公子的興。”
“此言差矣,掃不掃興,和棋藝無關,就算你棋藝差,只要專心和我下,我亦會感到高興。”玉無涯道。
“那就更不能下了,此時此刻,我怎能專心。”李相宜說完,轉身進屋:“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早些歇息吧,方才有些頭痛,此刻感覺好了些,我還是去睡了。”
“那好,沈姑娘,三日後再見。”玉無涯說完,抱拳一躬,含笑注視著李相宜進屋才轉身離去。
裂肺
你如此不過是因為被潘玉給騙了,根本不是因為你愛著他。舒蝤鴵裻”林峰突的出現。
李相宜不想和他說話,每次見到林峰的時候她都會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反感。
林峰也不惱怒,走到她面前:“知道嗎,那個男人當真是薄情寡性,你與他分開不過是今日之事,據林三探來的可靠訊息,他並沒有因你的離開而受任何影響,挑明瞭以後反而輕鬆了,他今日就與前任族長之女塔娜定親了。”
“你覺得,我很惹人厭,所以不停的往我傷口上灑鹽,想要讓我痛苦,你才開心是嗎?”李相宜道:“其實你不必騙這樣的謊言,你僅僅只需說一句,他根本不愛你,就足以令我撕心裂肺了,我能承受的,也僅僅只是這些,其它的人和事,我根本不想聽。”
“那這又算什麼?”林峰的指突的從她腮邊滑過,拈起一滴淚濉。
那滴淚水瑩瑩欲墜在他指尖,映著他唇邊的一抹譏俏幾許嘲弄。
李相宜憤由心生:“林峰,你幹什麼?”
她用力的去擦拭被他碰觸過的臉頰:“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鈔”
“很髒嗎?”他不以為然的冷笑,突的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沈媚雲,你現在算什麼,不過是一隻被別人穿過了的破鞋,你以為我大哥還會像從前一樣再乎你嗎,我們之所以留著你,不過是因為想要拿到我你手上的東西,只要東西一到手,誰會去管你的死活。”
“我當然知道,這個我比你更清楚,不需要你說出來,只要看到你,我就會想起變態這兩個字。”李相宜道:“一個變態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性,沒人性的人,怎麼可能會去關心它人的死活,他們眼中,一向只有自己的利益。”
“找死。”林峰眼裡冒出噬血的光,他恨恨的看向李相宜:“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不知道。”李相宜用力的掙開自己的臉:“也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讓你知道。”林峰再一次捏緊她的下巴,惡狠狠道:“我在後悔,那幾次在榕城沒有殺了你,以至於現在不得不留著你。”
“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既想殺了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為何現在又要留著我。”李相宜道:
“我們之間並無什麼交情,不要告訴你,日子久了,你愛上了我。”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林峰道:“我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當初喝醉酒以後碰過你的唇,一想起這個就令我覺得噁心。”
“林峰,你是虧心事做太多了所以睡不著吧。”李相宜道:“半夜三更的跑到我這裡來只為說這些,好像沒有什麼意義。難不成你是因為我成了潘玉的人,所以妒忌沒有先下手為強,還是你曾經為我動過心,現在又覺得不值得。”
李相宜冷笑:“綜上所述,我覺得你是一個既糾結又有些變態,有雙重人格的人。”
李相宜道:“和你這樣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她驀的揮掌向林峰擊去。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