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其實,有的時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你也看到了,族長是真心愛她的,她離開了這一日,族長大人已經連著罵跑了好幾位前來替他治傷的大夫,說是要留著身上的痛,才可以令他不忘卻曾經的情,這樣的痴情,天下間有幾個男子能做到。”吉坦莎也嘆息了一聲道:“族長什麼也不肯說,大夫根本沒辦法給他治病,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一個時辰前都還沒有紅點,現在不但起了紅點,有些地方都開始潰爛了。”
什麼?
李相宜一急,手摺斷了掌心的一根樹枝。
塔娜瞪眼向發聲處看來:“誰?”
說完她手中一道暗器射了過來。
李相宜身手敏捷的躲開,見藏不住了,飛身躍上了牆頭,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而去。
塔娜緊追不捨:“是何方的妖女,竟敢闖入我圖洛一族,看你身影,不是我圖洛族中之人。”
說完她對吉坦莎道:“可能是宮中的奸細闖進來了,我一定要把她給抓住。”
“塔娜,別追了,會很危險的。”吉坦莎勸道。
“不會的,放心好了,我能應付。”塔娜說完追上了李相宜的身影。
李相宜提功運氣,身輕如雲的向密林飛去。
塔娜見她就要躲進林子裡,驀的一聲長嘯,四面八方不知從哪冒出了無數鳥兒,飛向了李相宜,撓亂了她的氣流,阻住了她的去路。
李相宜一驚,已從空中落到了地面。
飛鳥盤旋在她頭頂。
塔娜已揭下了她臉上的面紗:“是你?”
接著繼而一怒:“你還有臉來這裡,你知不知道,你把族長哥哥害慘了。”
她憤怒道:“他沒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完全好好的,沒有這種怪病,自從你那一日離去,他的身上就長滿了紅疹子,你說,是不是你在他身上下了蠱,一天也不能離開你,否則便會得這種名醫都看不好的病。”
塔娜的話還沒有說完,李相宜已懶得和她廢話。
她來這裡是要救人的,不是來打架的,更不是為了討回公道。
更何況,公道似乎還真不在她這一邊。
李相宜拿起刀就割開了自己的脈,用早就準備好的一個水壺開始接血。
“喂,你幹什麼,這是什麼招術?”塔娜一驚,緊接著怔愣,她看著李相宜的血不停的往壺口裡滴,而她眉頭也不曾皺一下,反而如釋重負的樣子,莫非這血有什麼劇毒,可以用來做為她的武器,塔娜一下子戒備心起,飛身而越,準備用暗器擊掉李相宜手中的血壺。
李相宜閃身躲開,也不與塔娜明說,口子很大,血流得很快。
血壺快裝滿的時候,李相宜才輕輕皺了一下眉,將血壺遞給塔娜:“這是解藥。”
塔娜又要擊暗器的手停在了半空:“什麼?”
“如果你不想你的族長哥哥全身潰爛而死,就把這個拿回去給他喝掉。”李相宜皺眉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誰知道你的血是不是有毒,會不會又在裡面下了什麼毒藥。”塔娜不屑的看著李相宜道:“放了這麼多的血,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陰謀,我才不上你的當。肯下血本,非奸即盜。”
喂血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是唯一能救他的方法,而且每逢雨天必飲,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好起來,也許把我全身的血飲光了,他就會藥到病除了吧。舒蝤鴵裻”李相宜緩緩揚唇,嘲弄一笑,將血壺再次遞到塔娜面前:“如果你執意不肯,那我就去把它交給吉坦莎,也許她會相信。”
“休想,騙我不成,你還想騙吉坦莎。”塔娜惱道。
“塔娜,你知道潘玉為什麼不喜歡你嗎?”李相宜突道。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