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代表著一種機會。
參賽大比的只有七個人,總有一人要輪空。
誰也沒有說過,輸掉的那一個就再也沒有比試的機會。起碼他們兩人若是事先約定好,比試之時若是對上,不得傷害對方性命。
田玉很明白黑煞老祖那種人要犯我,我百倍還之的性格,若他的寶貝徒弟當真死在了她手裡,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咦,邱異然人呢?”田玉一個發呆,眼前的邱異然竟然消失不見了。
“你在找他麼?”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陰沉沉的聲音。
田玉轉過頭,眼前只見一根白骨手指戳中了她的頭。
“怎麼,你還在考慮?”
“我……我……”
“你身上的幻靈圖譜只是被聞春湘延緩一二,你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值得他出手相助了。若是你願意幫我,起碼不至於死在聞春湘手中。”
“好!”
……
“滾開!”
聞春湘大喝一聲,伸手將一名擋在他面前的修士一把抓來,朝著前方一扔,那修士瞬間變成萬千血水,化作赤紅火焰,絲絲縷縷很快瀰漫全場,徹底將場地包圍了起來。
“魔皇陛下!”
六壬道人飛快上前,跑到季歇面前,“魔皇陛下,場中有變!”
季歇卻是伸手攔住了六壬道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來,朝著天空一指道,“不急,你看。”
天空中降下無數黑煙,每一股黑煙之中都走出一個穿著斗篷的黑衣修士,看不出身形樣貌。
六壬道人汗如雨下。
這些黑衣修士,竟然每一個都是渡劫期的修為?
怎麼可能!
“魔皇陛下,這到底是……”
“魔皇,你在叫誰?”季歇轉頭看向六壬道人,雙眼露出幾分譏笑來。
“您,您不是……”
“哈哈哈哈!”
“季歇”仰頭大笑。
“清濁天地氣,一劍斬蒼生。”
“季歇”笑著說完,整個人影忽然在原地消失不見,化作一柄白色長劍,“咻”地一聲朝著天外的小魔宮裡飛去。
六壬道人臉色煞白,轉頭看向其他城主,大喝道。
“走!”
其他城主一個個逃得飛快,然而那些黑衣斗篷修士卻不知何時竄到了這些城主面前,露出一雙雙白骨枯手來。
“啊!”
“這什麼東西?”
好些個城主的哀嚎聲傳來。
“快走!”寧瑞涵一把抓過沈破天的肩膀,小心避開一個黑衣修士,急匆匆的帶著沈破天逃跑。
“這到底怎麼回事?”沈破天被這一連串的時候砸的頭昏眼花,根本沒有弄清楚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看見謝徵鴻被那些人圍攻,正打算上前幫忙,卻是寧瑞涵給壓制了下來。
“那不是我們的魔皇。”寧瑞涵的臉色幾乎稱得上是陰鷙,幾乎將沈破天的肩膀抓的粉碎。
“從一開始,魔皇就不曾從小魔宮裡閉關而出。”寧瑞涵的臉色慘白,一字一頓道,“那是斬蒼生的一抹劍靈,它完美模仿了魔皇陛下的舉動,它在覓食!”
它和那些骷髏或許是達成了什麼協議,才會配合它們演上這麼一場戲。
沒有人會比斬蒼生的劍靈更加明白如何模仿魔皇季歇?
它在千年前便已經不再滿足純粹的凡人血肉,血祭一個小世界也只能讓它安分上百年。
如今,小魔界裡的修士一個個長成,血氣修為是外界的好些倍,又怎能不引起它的覬覦?
“這場鬥法,我們沒有資格參與。”寧瑞涵一掌將沈破天打昏,祭出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