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讓於嘉震驚的話:
“不,你回不到合歡宗了。我們兩個不會讓你回去了,不過你的話其實挺有道理的…”他咧開了嘴,森然一笑,“能免費搶到的東西,幹嘛加價呀。”
於嘉怒目瞪著於一,咬牙切齒到:“好,好一個“玉商石僧”,想半路截胡?”於嘉抽出藏在長袖中的兩把短刃,“那就先來試試!”
下一秒,異變陡生。
“喂喂,老衲不在,真當乾玉寺是自己家啊,想拆就拆,想打就打啊……”
黑暗中,吳巍的身影冒了出來。瞬間,空氣全都凝固得難以讓人呼吸,空中於嘉的身影也驟然頓住,吳巍寬大的衣袍一揮,剎那她被甩飛了出去。
於嘉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同時在空中施展靈敏步法卸力,在地面借用摩擦,往後退了幾步,總算穩住了身形。
吳巍強行插手,停止了眾人的紛爭,於是憑空飛了起來,來到了譚朗身前,帶著壓力與哀力俯瞰著他。
不過譚朗好像卻並沒有受到什麼力量的限制,他玩味地抬頭,望著吳巍道:“吳巍方丈,您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向來以公正交易著稱的乾玉寺,也想要來橫插一手?”
吳巍聽到這話,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解除了恐怖的威壓,從空中落了下來,語氣一軟,嘆到:
“哎,這完全不是乾玉寺的意思,也和乾玉寺無關。情報完全出自譚朗你手。只是,老衲想以個人的名義,來參加這次競拍,出價五百兩。不知閣下是否願意將貨物割愛於我呢?”
譚朗連忙哈哈大笑,說:“哎,吳巍方丈言重了,此次競拍本就是價高者得,大家為同道中人,說這些怕是客氣了,只是…”他眼珠轉了轉,坐地起價道,“只是這中途插入與合歡宗和玉商石僧的買賣中,我這個位置怕是不好辦吶。要是吳巍方丈能夠稍微加碼,那麼我想,無論最後這貨物最後歸誰所得,那方丈的作為都是能令大家心服口服的。”
吳巍心裡暗罵譚朗媽個雞,表面笑嘻嘻地問:“那請問譚朗施主要加的是什麼碼呢?”
譚朗直言:“不多,也不少。你是厭宗的人,我要你曾在厭宗知道的所有的關於厭宗宗主的資訊。”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一來是知道了,五百兩的價格加上厭宗宗主的資訊,無疑是在座各位都開不出來的價格;二來呢,是驚異於譚朗的大膽——直接想去探聽厭宗宗主的訊息,要是傳出去,吳巍和譚朗必定難逃一死。
吳巍收起了微笑,面露嚴肅地沉思了下,朝譚朗點點頭:
“好,我答應你,不過,這話不能說是我說的。”
同時,吳巍身邊的空間開始扭曲起來,他看向其餘三人,“其他諸位,想必也能幫老衲保守秘密吧……”
於一,於嘉和譚輝三人連忙點點頭,畢竟,如果洩露了眼前二人的秘密,就算他倆不得好死,也絕對不會讓那個洩露秘密的人好過。
吳巍眯了眯眼,道:“那就好,現在,還請譚朗施主於吾一併過來,去房間交貨。至於剩餘的施主,你們有什麼矛盾吾可不管,不過要再在乾玉寺大打出手,就別怪老衲我心橫手辣。”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譚朗客氣回到,跟隨吳巍消失在了走廊盡頭。只剩下了於嘉三人。
“哼,算你走運,下次遇到,老孃一定要宰了你!”於嘉兇狠地朝於一地說。
於一此時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殺氣,又恢復了之前那副馴良恭順的模樣:“希望後會有期。”
話畢,於一帶著譚輝轉頭就走。
只是,當他推開了廟門,並沒有來到外面,依然卻是熟悉的大堂,而此時大堂中的於嘉已經不見了。
譚輝看到身後的地方變成了走廊,身處在錯亂的空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