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咕咕地喝了兩口,
“你們天哀,是不是都沒有記憶啊……”楊越突然朝陽月問道,“你來到這塊大陸上,到底多久了?”
“差不多兩三個月了吧。”陽月淡淡的回到,也灌了兩大口酒,“挺羨慕你們的,”陽月看向了外面的燈光,同時燈光也照亮了他的面孔,
“生為天鎧,即為人上人,有著亦叔的管教,也是七大宗的門人。”陽月嘆了口氣,“而我呢?只有兩三個月的記憶,不知道從哪來,到哪去,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有了兄弟們,卻……”
陽月沒有再說下去了,也罷,跟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天的人,儘管他對自己沒有敵意,可為何要和他說這麼多呢?道出飛哥的死,還是鳴出自己的不平?
這是弱者的哀嚎,是敗犬的哀鳴啊……陽月把頭埋進了雙腿之中,他突然有些想念付返,雖然有時候傻傻的,卻總能帶給他快樂。
楊越此時卻沒有感受到陽月情緒的失落,想來,大抵是喝醉了。
“其實我也是啊,來這一個月了。”楊越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大學,想到了現實生活,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她……
“嗯?”陽月正欲詢問楊越是怎麼回事,下一秒,楊越便緊緊抱住了他。
“起司,乾杯!”楊越醉醺醺地喝暈了過去,這下陽月終於明白了,敢情這小子是第一次喝酒。
“乾杯。”陽月輕嘆,決定幫楊越把這個秘密埋在心底,隨即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
“兩個小傢伙,看來相處的還不錯嘛……”門外,院長的身影若隱若現,“看來明天也是該找他們聊聊了。”
他轉身離去,劃過了一道無形的劍氣,門口的兩米多高的怪物,頓時一分為二。
……
“嘿嘿嘿,我靠,今天還真是賺大了……”商人貪婪地在一個陌生地域數著錢,想來,他已經離開了乾玉寺的獨立空間,被傳送到了此處。
“怎麼?什麼事這麼高興?”他的妻子從馬車上探出頭來,詢問道。
“那倒黴的“潘多拉”,終於被一個冤大頭買走了。真是的……”商人罵罵咧咧地騎著馬,“還真被他蒙對了,竟然知道有詛咒。”
“知道有詛咒還買?”妻子震驚地說。
“管他呢,金色哀力,想來實力不差。”商人擺了擺手,打了個哈欠,“天色都這麼晚了,還是儘早回屋吧。”
正當他要加快馬車的速度時,樹林中傳來了一陣聲音。
下一瞬,兩米多的怪物霎時便把馬車撲翻,飢腸轆轆地看著眼前的這兩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