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喲,嘿嘿嘿嘿~”釔發出了難聽的笑聲,搖了搖手指,一腳踩住了瀕死的艾克。
“禁術,皆——同生共死!”
此言一出,一道虛幻的紅色鎖鏈,頓時連結住了艾果和艾克。
“小姑娘,我的有點痛,但很快,你要忍一下。”
說罷,釔一刀插進了躺在地上的艾克的心臟,艾果也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拼命憋著口中的鮮血。
“唰”,釔瀟灑地揚起了刀,切劃拉過了屍體,兩陣血雨便洋洋灑灑地噴落下來。
“該你嘍。”釔優雅地吮吸起了手指,看向了遲梟。
……
遲梟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終於放棄了掙扎,躺倒在了地上,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遲梟意外地,沒有關心起濟世堂的同僚們,反而走馬燈般想起了一個男人。
要是他還在就好了。遲梟閉上了眼睛,時間開始流逝地緩慢了起來。
可真矛盾啊……
到底是希望他這次來,還是希望他不來呢?真滑稽。遲梟搖了搖頭……
一秒。
兩秒。
三秒過去了,遲梟早已渾身是汗,心想為什麼死亡遲遲沒來?
“喂,小夥子,躺夠了就一邊歇著去吧。”一個聲音傳來。
遲梟一睜眼,只見近在咫尺的一把軟劍,捲住了想要奪走他生命的獰笑。
他連忙小心翼翼地閃開,躲到了一旁。
那釔也終於反應了過來,
“時停?”釔皺起了眉,“挺難辦啊。”
“還好啦,”男人收起手中的軟劍,使其突然又蹦的筆直,“我還覺得你的獰笑難辦呢。”
“也對,”釔點了點頭,贊同地說,“我的獰笑確實要比你的任亦排名要高。”
“喂喂,給點面子啊,釔老賊。”男人面露不悅地說,“在小輩面前,商業互捧一下唄。都是出來混,給點面子啦~”
“你還真是人如其名呢,”釔身上的血氣逐漸凝實,“四大高手如果都是這個樣子,那皇族的臉,怕是要被你們丟光了。”釔並沒有理會男人的請求,反而嘲諷了起來。
“這個就不勞您操心了,”男人打了個哈欠,“不要叫我四大高手,那只是個虛名。在下名為任我行,還請多多指教呀。”任我行拿出了一個葫蘆說道,又喝了一口酒。
“任我行?好名字。”釔的血氣終於凝聚成了一頭血魔,氣勢洶洶。
“如果這次過後,你還不死的話,”釔認真了起來,“那我會記住的。”
“好說好說。”任我行向遲梟招了招手,“趕快走,這裡已經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了。記得回去把告訴你們老大……”
“……頤朝要鬧鼠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