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推出下一件拍品,
“接下來要介紹的是,由仁宗提供的,以哀力之純粹,天資之聰慧而聞名七國的——天哀。”
隨即侍者推上了一個籠子,裡面裝著被禁錮住的五個天哀,他們蓬頭垢面,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全都盯住了福利院的貴賓室,夾雜著無數的戲謔和可悲。
陽月和付返感受到眾人投來的目光,紛紛都握緊了拳頭:
天哀天哀,天生悲哀。難道是因為僅僅精純的哀力,就被各大勢力所覬覦嗎?不!現實是,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弱小就註定會被欺壓。即使不是天哀,終究也會有這麼一天。不過好在,現在福利院成為了三大組織之一,才能夠使天哀的命運得以改變。
於燕知道此次福利院的目標,就是這些天哀,便也不再廢話,朝著福利院貴賓室的方向喊出了價格:“這件拍品的起拍價,二百兩。”
“二百兩。”下一秒,陽月就舉起了競價牌。並且瞬間站了起來,以睥睨的姿態壓迫著眾人,外放出了殺意的哀力。彷彿在告訴他們,要是敢搶拍,就是在與福利院作對。
“哎喲喲,陽賢弟別激動嘛,”譚秦陰陽怪氣道,“可是最近正好我也在突破關口,非常需要天哀來助我一臂之力呢。陽賢弟,就不好意思了。”然後他舉起了競價牌,喊道:“三百兩。”
“貪字門三百兩,還有更高的競價嗎?”於燕喊到,她巴不得雙方拼的你死我活,好讓合歡宗在後面拍品的競價中得利。
“四百兩。”陽月的臉徹底黑了下來,本來勁哥和飛哥的失蹤已成難題了,這次福利院一共就帶了八百兩黃金,並且眾人成天辦事和吃吃喝喝已經花費了不少,再競爭下去,只怕是雪上加霜。
“譚秦,你別給臉不要臉!”此時付返臉色早已漲成豬肝色,朝譚秦憤怒地吼道。
譚秦沒有理會付返的威脅,繼續加價。
“五百兩。”
隨後繼續嘲諷地說:“喲喲喲,陽賢弟,我才想起來,本來跟你們勁宇哥約好了這件拍品不出手的。可是……”他囂張地故意東張西望起來,“……他人去哪兒了?”
“秦老弟是在找我嗎?”一個聲音從陽月和付返背後響起,“我在這呢。”
陽月和付返驚喜地轉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背影——陳勁宇回來了!
陳勁宇繼續攻擊著譚秦:“既然秦老弟如此鍾愛這件拍品,那我們福利院也只好忍痛割愛……不過,”陳勁宇正色厲聲說道。
“這筆賬,我陳勁宇記下了!”
“哦?這下有好戲看了。”仁宗艾昆對身旁的人說道:“這下福利院和咸陽貪字門應該不死不休了,你們快去做些準備,到時要真打起來,也別傷害到無辜百姓。”
“喏。”身旁的衛兵隨即離開了不歸樓,領著艾昆的命令連忙去佈置防禦了。
“勁哥,怎麼樣?你這幾天去幹嘛了?”陽月激動地扶住了陳勁宇,趕忙問道。
“遇到救助會的人了,幸好有高手相助。”陳勁宇臉上的表情嚴峻起來,繼續說,
“這次咸陽城的水太深了,不是我們能夠淌的。我已經聯絡了副院長,他讓我們拍賣會之後趕緊撤。對了,馬飛人呢?”
陽月隨即苦笑著,告訴陳勁宇:“飛哥也失蹤了。我們最後分別的時候,是他去找不歸樓的“琴女”了。”
“嗯?”陳勁宇有些詫異,“可是她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啊。”
“你肯定是記錯了,勁哥。”付返回想到,“琴女昨天下午還來了我們房間呢。”
“等等,”陳勁宇突然反應了過來,
“琴女可是不歸樓的“頭牌”,怎麼可能隨意去其他客人的房間?你們要想見頭牌,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