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保國給陳勁宇求情的時候,他卻跟其他小師弟一併下山尋歡作樂去了。
“哎,勁哥,你彆氣餒。”其中一個小師弟安慰著陳勁宇道,
“我看,就是保國長老平常太嚴厲了,平時練的太猛,沒有休息緩衝的時間。你跟著我們,偶爾下山也放鬆放鬆,或許能有更大的進步。”
“就是就是”一群小師弟也七嘴八舌地接到。
陳勁宇沒有回答,只是把頭埋得更低了。
呵,陳勁宇啊陳勁宇,現在竟然淪落到小師弟們來帶你下山玩了麼?陳勁宇沒有理會小師弟們的慫恿,自嘲道。
他想下山,完全是自暴自棄,他也不想再回去刻苦練功了——反正就是捱打,練了也白練。
“哎,到了。”一個小師弟指著前方的小城鎮說。
一眾人聽罷眼睛都亮了,想要那欲死欲仙的感覺,腳步不由得也加快了些許。
“就是這裡。”小師弟指著一棟樓上的牌匾:尋欲樓。
眾人連忙上了樓,隨便點了一桌子菜,便吩咐老闆趕快上酒來。
“師哥,我給你說,”一個叫陳駿的小師弟賊眉鼠眼地湊到了陳勁宇的身前,“這裡不僅酒好喝,晚上的“節目”更是好看呢!”
“節目?什麼節目。”陳勁宇一邊問,一邊喝著酒。呸呸呸,真苦!陳勁宇品著嘴裡的液體心想。
“哎,就是那種,你懂的。”說罷,陳駿擠了擠眼睛,繼續給陳勁宇把酒滿上,“很刺激,很銷魂的,勁哥,你就等著瞧吧。”
不知不覺,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深夜快休息的時候,眾人也酒足飯飽,期待地等待著“節目”的開始。
只見門外先是傳來幾聲女子們的嬉笑聲,聽的詬斥會幾人那叫一個心癢癢。接著女子們便紛紛進來請安,一剎那,各個姑娘都被小師弟們爭先恐後地摟入了懷中。
其中一個大姐姐見只剩陳勁宇旁邊沒人了,便服帖地坐到了他的旁邊,主動溫柔地躺進了他強壯的臂彎裡,不料……
“嘿,你幹什麼啊?”陳勁宇大吃一驚,“我們不認識,男女授受不親。”
“哎呀,人家真是,”大姐姐假裝嬌羞,“難道你不喜歡人家嗎……”
陳駿見陳勁宇反應如此之大,也寬慰道:“勁哥,沒事的……”
“什麼沒事!”陳勁宇不知是上頭了還是喝多了,隨即便跳了起來,
“你們師父沒教過你們什麼是“清心寡慾,滴水石穿”嗎?就這樣還敢自稱詬斥會的人?就不怕壞了我們宗名聲麼!”
他望著眼前頹廢的師弟們,突然有些生氣,隨即便氣鼓鼓地結了賬,走出了尋欲樓。並且還順手拿走了沒喝的兩罐酒。
“傻缺吧,自己以為自己很厲害嗎?”
“怪不得被師哥們排斥。”
“就是個垃圾,理他幹嘛。”
師弟們看著走遠的陳勁宇,紛紛埋怨起來,最後還是陳駿好歹好說勸下了眾人,
“接著奏樂接著舞!”
……
此時陳勁宇正走在回宗門的路上,一陣冷風吹過,不禁使陳勁宇打了個寒顫。真冷啊……他忍不住回想到,剛剛話是不是說的重了點?
明明自己天天滴水穿石的努力,到頭來卻沒有任何收穫,現在反而還教導起別人了。陳勁宇自嘲一笑,老頭子啊老頭子,我可真是越來越像你了。
然後“噸噸”喝了兩大口酒,他頓時覺得身上一點也不冷了。
酒真是個好東西。陳勁宇不禁想到,突然覺得這苦澀的液體也沒有那麼難以下嚥了。
他慢慢地走上了詬斥會宗門的山中,卻怎麼也找不到入宗的路口。
靠,真特麼黑!陳勁宇暗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