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儘管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卻依然沒能鎖住我。
“我們走。”左輔招呼著破軍,讓他撕裂空間返回洛陽,同時自己也默契地朝後面擺了擺手。
既然你願意放過我,那我們就別再糾纏了吧。左輔和破軍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晚上,洛陽,皇城一處客棧內。
左輔正在看書,而旁邊則是早已呼呼大睡的破軍。聽到破軍呼聲連天的鼾聲,他也被影響著困得打了個哈欠。
怎麼,就完全放下心中這件事了麼?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身旁,來者正是“左輔”。
沒有,陸程回答,四大高手已經進入我的佈局之內了,但還不是現在……
誰問你這個了,左輔嘿嘿一笑,不耐煩地打斷道,我說的是那個姑娘的事。
……陸程無語,不想再搭理左輔,於是閉上了眼睛。
在你心中,實際是這樣想的吧:
你其實並不是不愛她,而是渴望著她壓抑扭曲地愛你
——因為只有那種苦盡甘來的滋味,以及痛苦扭曲的愛才可以治癒受傷的你。
真心夾雜著猜忌,情感沾染著算計,在防備和試探中沉淪於愛意,這種極限拉扯的快感,才酸澀又刺激。
“夠了!”左輔歇斯底里地大吼,驚得熟睡中的破軍嚇得“騰”地一聲坐了起來,忙不迭地回到:
“頭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左輔連忙道歉道:“哦哦其實沒什麼,就是我剛剛做了個噩夢……破軍,你先睡吧。”
“好。”破軍答應說,在床上翻了個身,又再度沉沉睡去。
別這麼激動嘛,左輔陰笑著,竟再度出現。
陸程也冷靜了下來,回應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我只是想要你認清你自己。左輔嘿嘿一笑。
我知道我自己是什麼樣的,陸程無力地靠在了椅子上,盡顯疲態。
左輔見狀,也不再為難這個外貌如官人,內心如書生;外表老沉,實則只有僅僅二十四歲的年輕人。
傲雪凌霜披上頭,勿顯清高平心謀,
只為清閒舉杯醉,敢輕富貴笑王侯,
仗筆天涯尋夢人,路人難得幾回聞,
若有知己共橋上,不枉此行度餘生。
他如泣如訴地唱著,哄睡了伏在案板上的小陸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