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月一路上一直想著掃地僧的指點,終於來到了監獄門口,正準備上前詢問獄卒有沒有見到過陳勁宇,不料下一秒,他竟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陽哥,救我!”無名同時也看到了陽月,連忙朝陽月招呼道,卻終究被獄卒推推搡搡地趕進了監獄。
“他這是怎麼了?”趕來尋找陽月的付返,此時也看到了無名,不解的問。
“不知道,”陽月搖搖頭,“我們還是先問問能不能進去吧。”
“好。”付返答到,隨即上前與守門的獄卒交談,獄卒猶豫地看了看兩人,還是礙於付返的身份,將他們放了進去。隨即帶領兩人往裡走,並叮囑到:
“隊長,你們可就只能看看奧,這已經算是給你們行方便了,其他的就不行了。”緊接著,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禁地可也千萬不能進去!”
“沒問題,”付返答到,隨即告訴獄卒叫他帶著前去看看剛進來的無名。
“喂喂,你咋進去了?”付返來到戴著手鍊的無名面前,不解地問,“你不是回不歸樓打探訊息了嗎?怎麼人還進去了?”
“哎,我特麼……”無名露出一副蛋疼的神情,“……我特麼被人暗算了!”
“這是怎麼回事?”陽月急忙問道。
“哎,說來話長……”無名一副不願意具體細說的樣子,
“反正就是大半夜偷聽人家說話,被逮住了……關鍵是,人家還是不歸樓的頭牌……”無名有些支支吾吾。
“喂喂,你小子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晚上想要一睹頭牌的風采,嘖嘖嘖……”付返吐槽無名道,“……感情那晚上,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裝的!”
“我哪是那樣的人,”無名辯駁到,“不過我還確實偷聽到了,那個“琴女”好像跟勁哥有點關係。”
“那具體有什麼關係呢?”陽月接著問。
“額……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聽到這裡之後然後就被人打暈了好像……”無名有些尷尬。
“你啊你,真是……”付返恨鐵不成鋼地說,“那你說說,現在我們把你怎麼辦才好。”
“唉,算了,你們先別管我了,趕快去找勁哥吧……”無名無奈到,“我正好睏了,就現在這裡睡一會,等把事情解決了再說。”
“那好吧。”陽月見狀,也不好再說無名什麼。“那我們就先走了。”
“嗯。”無名有氣無力到。
來到監獄外,陽月和付返接著又問了幾個官兵,見都不知道陳勁宇的下落,他們便返回青樓,遂與馬飛匯合再議。
……
此時監獄內,無名正打著瞌睡,不料下一秒,一老者竟然憑空出現,瞬間來到了無名的身前,使用他手中的那把鈍尺,一刀斬向無名的脖頸。
剎那間,無名似有所感,居然把頭一歪,堪堪避開了那兇險的一刀。
“救命啊!”無名看到眼前拿著自己菜刀的老者,害怕地大喊到,
“有人要殺人啦!”
可奇怪的是,不知何時,整座監獄彷彿所有人都消失了,所以沒有一個人能聽得到無名的求救。
“別喊嘛,小兄弟,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隨即,老者把菜刀向無名扔了過去,“喏,你的菜刀,還給你。”
無名接過菜刀,這才鬆了口氣,隨即戒備地朝老者問道:
“你是誰?你想幹嘛?”
老者嘿嘿一笑,自我介紹了起來,“我沒有名字,你可以叫我“車”,至於我想幹嘛,嘻嘻嘻。”老者晃了晃手中那把沉重的大刀,認真地朝無名說道,
“不知可否能切磋一下?”
“好說好說…”說起來無名也是個怪胎——他不僅沒有拒絕老者這奇怪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