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可能。”任亦全身是傷地發出了敗犬的哀鳴,而後竟單膝跪在了地上,手努力地想要捂住右胸那汩汩冒血的傷口。
“嘿嘿嘿嘿……”眼前的血魔依然沒有任何意識地笑著,身上也零零碎碎地,遍佈著一些由任亦拼命才造成的傷口。
“欻”。
血魔用爪子刺進了自己的傷口,惡化了傷勢,使得其更多鮮血冒了出來。
可下一秒,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血魔的手竟好似有生命一般,長出了口齒,不斷貪婪地吮吸著鮮血。
而隨著對鮮血的吞噬,血魔身上的傷勢也漸漸癒合,直至完全恢復。
看來這下,總算知道任亦會輸給釔的真正原因了——原來眼前的怪物,只要接觸到新鮮的血液,就可以使傷勢痊癒,這般變態的能力,任亦輸給他也不冤,只是……
血魔狂嚎地大步上前,沒有給任亦再度喘息的時間,直接單手刺穿了任亦,從而宣告了四大高手之一的隕落。
……
“東皇,你的“天”弦,好像斷了……”一位老者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一邊下著圍棋,一邊提醒到眼前床上的風情萬種,千嬌百媚的女人。
“哦?是麼?”女人不為所動,眼皮都沒抬一下,仍舊專注著圍棋的棋局,“斷了就斷了吧,我還會有新的。”
“東皇,你確定?”老者摸了摸鬍鬚,有些震驚,“一個天級的高手,竟就這樣被你隨意當作棄子?”
“哈哈哈,右弼大人,別這麼見外嘛,”女人“咯咯”地笑著,終於抬起了眼睫,讓人能夠看到她慵懶的眼神。
她嬌嗔著說,“都說了別叫人家“東皇”,叫人家蘇雨就好了嘛……”
“至於那個“天級高手”,”蘇雨風姿綽約地打了個哈欠,盡顯嫵媚,就連右弼都差點被勾過了神,“他本來就是我計劃中的一環啊。”
“原來如此,倒是老夫唐突了……”右弼低下了雙眼,看著自己已經被困死棋局,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那蘇雨,老夫此次前來的目的,想必你也應該知道了。我想問問,不日的那“九煞聚首”,你究竟是何態度?”
“我麼?”蘇雨突然捂嘴輕笑了起來,其聲音之空靈,令天地都為之失色。
“呵呵呵呵呵呵呵~”她把手指微微抵上了唇,輕咬地調戲著右弼,“我怎麼敢管你們“九煞”的事呢?”
“我倒最好希望是如此,”右弼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遂站起身來作揖,“老夫告辭。”
“不送。”蘇雨還是那副懶散的模樣,半依偎在床頭,身上春光乍洩。
……
“蘇雨大人這太極打得真好,實在是令在下佩服!”右弼走後不久,就有一貌似進京趕考的窮書生,從後面的屏風走了出來,笑著鼓掌說道。
“哼~”蘇雨有些不爽地嬌哼了一聲,“少給我廢話,這次人家都都是把寶壓在你身上了,可別讓我失望。”
“嘿嘿嘿,你就放心好了,”左輔嬉皮笑臉地自然走過來,靠坐在了蘇雨的床頭,而後又順勢把手搭在了蘇雨的翹臀上,露出了淫蕩的眼神,“這次我定會給老頭子一個大大的驚喜的,嘿嘿嘿……”
可就在他說完的下一刻,他竟然意外地挪開了搭在翹臀上的手,反而揪上了自己的耳朵。
“嘿嘿嘿嘿……我現在已經算是你的人了麼?”左輔眼神直直地盯著蘇雨,臉上卻絲毫沒有露出疼痛的表情——儘管他的耳朵已經快被扯掉。
“不,還不是……”蘇雨看見左輔投來的深刻的目光,眼神竟有些慌亂起來,含糊其辭地說,“……以後你也不會屬於任何人……”
“知道就好。”左輔聞言,收起了那一副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