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曦從屋外急忙前來稟告,“弟子在這裡。”
陳保國看到陳曦,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大嘴巴,真是不長記性。快去給我練“伏虎掌”練兩千遍再去睡覺!聽見沒有!”
“弟子遵命。”陳曦有些苦澀地看了看陳保國,便去打拳了。
“師父,所以什麼是天哀呀?”陳勁宇依舊不依不饒問。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摻和!”陳保國呵斥道,“快去睡覺!”
“哦……”陳勁宇有些悶悶不樂,這死老頭嘴真嚴,什麼都不願意跟自己說。
哎,陳保國在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天哀的事,還是大點再告訴他好了。
他望向夜晚的一輪皎潔的明月——這個世界天哀的真相,實在是太殘酷了啊。
……又一轉眼,陳勁宇已經十二歲了,此時的他,在詬斥會少年一代已是再無對手,傲視群雄。
他也終於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天哀的真相——天哀是這個世界遺落的產物,生來舉目無親,只有一樣法寶傍身。並且被世人當做買賣交易的貨物,沒有人權,隨意可供人吸收哀力。
陳勁宇得知了真相後,並沒有告訴陳保國,他已經知道了天哀的事情,而是依舊在裝傻充愣。
他知道——陳保國之不告訴他,正是為了他好;他也知道,曾經所為一個天哀,陳保國能夠收養他一直到進入詬斥會,是他陳勁宇不知修了多久的福分。
於是他便愈發勤懇用功,師哥們一週去一次武鬥場,他天天去;師哥們放鬆去山下尋歡作樂的時候,他從來不去。
我要成為最強!陳勁宇受到陳保國的影響後,心中愈發堅定這個信念,
直到十五歲那年……
十五歲時,陳勁宇的修為,便開始一直停滯不前,哀力依然浮動在十二歲上下的時候,而這也開始讓陳勁宇不禁焦急擔心了起來。
作為少年一派曾經最強的新人,現在漸漸淪落到與其他天資一般甚至愚鈍的人為伍,這讓陳勁宇感到不能接受,同時他也埋怨起了陳保國。
終於,在陳勁宇又一次被同齡人打敗嘲諷之後,他忍無可忍地爆發了。
“不是說天哀是天生修習各宗能力的神人麼?為什麼現在我越來越差勁了?”陳勁宇朝陳保國吼道。
“哎,莫慌莫慌,這是……”
陳保國話還沒說完,陳勁宇就接著繼續怒吼:“放屁!你天天教我那些功法有個屁用,捱打?”
陳勁宇冷哼一聲,“難道我到戰場上是受別人捱打的麼?我算是詬斥會的人嗎?其他長老教的都是什麼“降龍指”、“催命掌”,你教我的呢?嗯?!”
陳保國正欲繼續勸導陳勁宇,不料,陳勁宇卻絲毫沒有理會。
“不是說我天生自帶法寶嗎?我知道你有,你倒是拿出來傳給我啊!”
“你那法寶我給你一直收著的,就等你……”
“再不給我,黃花菜都涼了!”陳勁宇此時雙眼已經湧出熱淚來,
“你知道今天我去武鬥場,別人怎麼說的嗎?陳燃那小子說,以前我那麼厲害都是因為靠你保著我的……今天他說直接讓我一隻手跟他比試……”
“給我閉嘴,”陳保國顯然也有些怒了,
“他說的話是不對,回頭我好好教訓他。可是我怎麼教你的?”
保國上前扔給了陳勁宇一條手絹,示意他快點把眼淚擦乾,別丟人現眼。
隨即匆匆離開,撂下了一句話:
“男兒有淚不輕彈!”
……
傍晚時分,陳保國匆匆來到了長老院開會,一進門,他就直對大長老說:“屹大長老,陳勁宇練了這麼多年,也夠資格學霸王絕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