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開!”陽月衝著於蝶喊了一聲,殺招“雜然賦流形”,已悄然而至地來到了釔的身前。
“唰”地一聲,一瞬後,陽月的劍成功地把釔一分為二,切成了兩半。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麼?不,不對,怎麼感覺……
陽月剛剛還在持劍喘氣,下一刻他就猛然反應過來,再度對著吳亦和付返的方向大喊著:“快閃開!”
經他這麼一提醒,吳亦瞬間就運起意念騰飛了起來,並還忙不迭地托起了付返,卻發現付返這老小子,居然未卜先知,提前就預先閃開了。
在兩人離開原地的一秒後,一隻血紅猙獰的大手突然就從地裡冒了出來,吞噬了兩人之前所在的位置
——還好陽月擁有敏銳的戰鬥直覺,想到了釔絕不會被這麼輕易給斬開……他或許在於蝶愣神的一瞬間功夫,就已然潛伏到了地下,只在原地留下了一個假身……
要不然的話,付返和吳亦在此刻那樣的攻擊下,可能已然不死也是重傷。
“好險。”吳亦在空中感嘆著,並順勢用哀力凝聚出了巨大沉重的沙球,向著地下的血紅色的大手,狠狠地砸了過去。
……
“咕嚕。”賊眉鼠眼望著眼前這令人窒息的戰場,嚥了咽口水,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要不……”他試探性地看向了正專注於戰場的無名,“咱們還是算了……”
“陽哥,付返,我來老!”無名不等賊眉鼠眼說完,自顧自地爆喝一聲,手持恫仇便奔了上去。
“兔耳兒,象眼兒!”
剎那間,只見無名朝被沙球暫時封存住的釔,瞬間快速地衝了過去,與此同時身後也出現了一道道的黑紅色實質殺氣,像雷電一般蜿蜒盤旋附著在了他的身上。
霎時間,空氣也隨著恫仇的出招靜止了流動,直到無名把沙球下的地面斬成了無數的碎沙,才恢復了正常。
“喲嚯?這不是……無名麼?”付返看向了無名,可眼神中卻僅僅只帶著一絲驚喜,而更多的則是戒備,“你怎麼在這?”
“哈哈哈哈,這就叫什麼?”無名笑著拍了拍腦袋,“麥芒掉進針眼裡——碰巧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付返也陪著笑了起來,可下一秒,他陡然再次變回了嚴肅的模樣,“你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所以……你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個……”無名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現在已經是棋影殿的人了……畢竟,陽月和付返不僅是他的朋友,更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好兄弟……他不想以棋影殿的身份,把雙方的關係搞得太僵。
最終,還是陽月看出了無名的窘迫,上前主動給他解了圍:
“付返,現在暫時先別管這些了,還是先幹掉眼前的這個怪人要緊。”
說罷,陽月望向了不遠處的沙坑,眼神中透出了擔憂
——他能從手上的陽劍中感覺到,那個魔頭好像不但沒有被無名的殺招給解決,反而還更強了?!
“不對,快退!”陽月只來得及說出四個字,瞬間天地便迎來一陣地動山搖。
……
遠處,龍鳴早已運起二階天鎧的意念,一直懸浮在了高空中,而站在他旁邊的,則是被他托起的項羽。
“項羽,你說如果你和譚朗之後,不得不和釔做對手,那麼你們的勝率將會如何?五五開麼?”龍鳴桀驁地俯視著沙地上的動靜,順勢朝旁邊的項羽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項羽託著下巴微微思考了一會,接著給出了答案,“如果要面對還沒有屠戮那麼多人的釔的話,我感覺和譚朗能夠七三開;如果是以現在這種狀態的話,那我估計則得反過來了。”項羽苦笑著回答,
“還有,你根本沒有看見,在我們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