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哥哥住在這裡啊。”她一臉純真。
“啊,這個。”‘富馬’住在這裡嗎。
“哎,就是這裡是夜哥哥的地界。而我和夜哥哥是親兄妹我的腳又,而且我不喜歡外人,所以就住在這裡不出去拉。”她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閃爍。
“那你現在腳好了啊。”我指指她被窩下的腳。
“可是我的臉。”臉,對哦,她老是戴著紗巾哦。
“你的臉怎麼了。”我伸手想摘掉她的面紗。
“我的臉小時侯劃傷了,留下了巴,好醜的。”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恩,巴。
“這樣啊,小問題一個嘛,怎麼也不早跟我說,等明天我來幫你治好。”小意思。哈哈。
“真的嗎,熙兒姐姐你有辦法。”她緊張的抓住我的手。
“恩,你放心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孃的,我應該是把去巴霜帶過來了的吧。
“恩,我相信熙兒姐姐。”我好了不起啊。
“熙兒姐姐,你耳朵上帶著的是什麼東西啊。”她動了一下耳機,然後趕緊拿開。
“沒什麼。”懶的浪費口水,我把MP3放了起來。
“哦,熙兒姐姐,好無聊啊,你給我講講故事吧。”聽故事你還小啊。
“我,我不會講故事哎,給你講個笑話好了。”孃的,到最後還是要浪費口水。
“好啊,好啊。”她盯著我猛瞧。
“有一間神經病院裡,有一個。
“熙兒姐姐什麼是神經病院啊。”
“啊。”孃的,我只會講這一個笑話哎,可這個笑話她一定會有很多‘疑難雜症’的。
“就是,就是瘋子住的地方,你先聽我講完嘛。”看來得換一個方式講了。
“有一間瘋人院裡,有一個瘋子正在房間裡寫信。一個看管的人走了進來問他在幹什麼;瘋子說:我在寫信。看管的人問:你寫給誰啊。瘋子說:我自己。看管的人又問:那信上寫些什麼啊。瘋子討厭的看了他一眼說:你真是一個瘋子,我都還沒有收到呢,我怎麼會知道信上寫些什麼啊。哈哈。”
“呵呵,熙兒姐姐這個人可真是個瘋子啊。”他本來就是個瘋子嗎,我把那個瘋子的形象轉移到‘富馬’的身上。
“哈哈。”太好笑了,我和小依笑做一團。
“你們在笑什麼啊。”是‘富馬’的聲音哎。
“沒有什麼啊。呵呵。”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把他和瘋子的身影重疊,哈哈。
“小依,你說。”他看向小依。
“就是熙兒~~~
“恩哼,小依。”我故意打了個哈哈。
“哦,我不講,我們沒有笑什麼啊,嘻嘻。”她捂住嘴。
“你們,算了。”他走開。
“哎,等等,你手上的是什麼啊。”我從床上跳了下來。
“憂情草。”夠簡單明瞭哎。
“這是憂情草。”怎麼和我們那裡的不一樣啊,長的好漂亮啊。
“恩,怎麼有問題嗎。”
“沒有,這個送給我了好不好啊。”我是厚臉皮。
“你要,確定,這種植物很難照顧的。”他不確定的看我。
“恩,我確定,你就當感謝我救了小依的謝禮吧。”我一把奪過。
“哎,你怎麼。”
“夜哥哥既然熙兒姐姐喜歡就送給她吧,我還正愁沒有東西送她呢。”恩,小依好樣的。
“那好吧,這植物真的很難養活的,我不騙你。你自己好好照顧吧。”他擺擺手。
“我會的。”哈哈,只要我喜歡的東西我一定會把他當寶貝貢著的。
“我還是把憂情草的照養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