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生拉硬扯敗壞自己名聲有什麼好,不過也知道自家夫人是氣極了。
“我們侯府確實無法共情三堂嫂的好意,只能說兩家氣場不合,為了避免再發生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以後還是少來往的好,三堂嫂也能省心些。”
吳歡一聽,怎麼與自己想的不一樣,這是兩家要斷了往來嗎,一時氣急又有些心虛地看了眼吳纓,想要說話又怕火上澆油。
“堂弟,今日這事是你三堂嫂不對,但斷了來往倒也不至於,總歸是親戚,哪有舌頭不碰牙的,這親戚鄰里吵吵嘴都是常有的事,”秦纓現在只能說些軟話往回拉一拉,今日他真是被這蠢婆娘氣死了。
“三堂兄,還是帶三堂嫂趕緊回家吧,剛才府醫也說了三堂嫂氣急攻心,需要靜養。”
“堂弟,今日的事是我們辦得不對,但堂弟不念我們的兄弟情,也要看看父輩的感情,如果我們斷了,父輩們地下有知也會不安生的。”
秦纓也知道今日是過了人家底線了,只能拿父輩情誼說事,希望武安侯能顧念一下父輩的感情,也是想用父輩的恩情壓一壓。
“這麼多年了,父輩該重新投胎的也投胎了,不會知道的,三堂兄放心。”
“堂弟......”
“前些日子聽瀚兒說三個子侄現在都不錯,我也算安心了,”武安侯直接打斷秦纓還想爭上一爭的話語,言外之意我侯府幫撫了你們家三個兒子,該知足了,別再拿恩情說事了。
秦纓一聽,將滿肚子的不甘願留在了肚子裡,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再拿恩情說事也沒用了,狠狠瞪了一眼自家婆娘,轉身就往外走。
吳歡一見,想再說點什麼挽回一下,但見自家夫君都走了,應該是沒什麼希望了,一跺腳,狠狠瞪了武安侯府眾人一眼,也轉身離開,芝香緊隨其後。至於三伯母和芝香回家後,咒罵武安侯府是少不了的,但沒過幾天就都同時開始爛舌頭,從舌根開始轉著圈的爛,找了很多大夫都無法治好,導致三伯母和芝香二人受著疼痛的罪不說,吃東西也受影響,整日又餓又痛嗷嗷叫,哪裡還顧得上氣武安侯府,不過這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