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一些,若是地邪王作祟,想要謀朝篡位,那這顆星旁邊必定會有一顆星的光芒會超過它,可是你看這顆紫微星的旁邊,都是光芒黯淡的星星,沒有一顆星的光芒能超過它。”
風吹花聽了,怔了一怔,說道:“你是這樣的認為?”
花愁點點頭,微微抬眼,看了看他,說道:“是啊,電視裡就這麼說的。”
“又是電視……”
花愁一笑,說道:“我很多的東西都是從電視裡知道的,電視是個寶。”
風吹花星目一眨,眼睛笑得彎彎的,說道:“那你弄個過來我也跟著學學。”
花愁聽後,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我……真的……沒那本事……哈哈……”
風吹花有點鬱悶地說道:“難道你也沒有辦法?”
花愁學著小瀋陽的語氣說道:“這個,真沒有……”
“好吧,”風吹花咂咂嘴,想了想,說道:“那你說說,紫微星異樣,究竟是要有怎樣的事情發生?”
花愁搖搖頭說道:“我也說不好啊,我又不是專業人士,這個東西很玄乎,我可不敢亂說,萬一傳到了王上的耳中,估計就把我咔嚓掉了。”
風吹花笑了起來,嘴角微揚,微微顯露出裡面白瓷般的牙齒,唇袖齒白,即便是在這淡淡的清輝之下,依舊顏色分明,無限誘惑。
他的眼睛更是象極了這月光,撲閃撲閃的,看上一眼,就再也難忘記。他很少這樣的笑,只是在遇見了花愁之後,他的笑才漸漸多了起來,也使得他從冰山男慢慢轉型成了陽光男。
“沒事,你就附在我的耳邊輕輕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的。”
花愁伸出食指,輕輕地在他的鼻子上按了幾下,目光深邃,帶著嫵媚的笑。
西風吹冷天邊月 3
“你叫我說的哦,我就信口說來。”她說著,附在了他的耳邊說道:“依我看來,新君即將登位了,並且非亂黨而為。”
風吹花聽了,怔了一怔,然後低頭看著她,說道:“為何這樣?新君……會是誰?”
花愁嘴角噙著一絲笑,說道:“我看待你凱旋而回之時,便是謎底揭曉之日,有些事,命中早已註定,人是無力去反駁的。從前,我不信命,真的,我覺得我自己的拼搏,定能勝天,可是現在我越來越信命了,彷彿一切早就已經是命中註定的,我縱是有通天本領又能如何?還是隻能順應天命。”
風吹花笑了一笑,說道:“也是,我現在無論如何地操之過急都無濟於事,還是先滅了亂黨,誅殺了地邪王才是正經。”
花愁又往他的懷裡膩了膩,說道:“點頭。”
兩個人坐在屋頂上親親我我,看月賞花,不亦說乎,卻沒曾注意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正火辣辣地看著他們。
那眼神,彷彿帶著千言萬語,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感,只是,除了這雙眼睛,其他的都淹沒在了樹葉中,再也看不見。
這時,銀子從旁邊樓的窗邊探出了頭,衝著屋頂上大聲喊道:“更深露重,你們兩個還不快點滾回來睡覺!明天再親熱!”
花愁聽了差點從屋頂上滾了下去,趕緊拍拍胸口,說道:“我們還是回去了吧,免得一會銀子這個死丫頭,又要說出些什麼難聽的話了。”
兩人飛身進了房間,就見銀子站在床邊擺了個性感的pose,居然高音飈歌:“夜半三更喲,想情郎……”
花愁趕緊飛撲了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說道:“妹妹,求求你,別夜半歌聲了,人家會以為咱們這棟樓鬧鬼……”
銀子很幽怨地眨了眨眼睛,然後鑽進了被窩裡,小心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嚴重打擊。
西風吹冷天邊月 4
風